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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官看着前方青年头都不回的背影,突然有种儿大不中留的诡异心理。
错觉,一定是错觉。
……
兰州城的戏一直唱到了深夜,白落秋白老板今天拿出了自己的成名好戏繁华恨,又名女宰相,他在其中饰演时期的奇女子上官婉儿,消息早早传出,整座城的人都翘首以盼,一票难求。
这出戏是近几年才出来的新编戏,如今只有白落秋会唱全本。
戏从上官婉儿的祖父上官仪因起草废武则天的诏书被杀演起,转到上官婉儿与母亲入宫为奴,饱受摧残。
不过尽管如此,她也在母亲的教导下饱读诗书,十四岁得到机会当庭对诗,为武则天赏识,封其掌管宫中诏命。
上官婉儿被灭族仇人赏识重用,在国仇家恨中苦苦纠结,获罪黥面,最终悟出杀一人只能乱天下,活着才能对黎民苍生有利的道理,成为一代“女宰相”
。
“昭容盛名天下扬,宫苑谁解繁华恨。”
戏曲自然与正史不同,对故事做了很多虚构与美化,但白落秋所饰演的上官婉儿却已活在每个观众心中。
婉转的唱腔,优美的身段,一个接一个恰到好处的技巧与饱满深切的情感结合在一起,令人不知不觉间已然倾倒。
据说这出戏,是京中文豪大家,清廷外交大臣向颜林生前专门为白落秋新编的,只不过从来没有人求证过传言的真实性。
台下所有人的思绪已经全然被台上的“美人”
所吸引,看他每一个转身的轻顿,每一次呼吸的神韵,眉目低回,水袖舞动。
偌大的剧场里,文武场的乐声不断,满堂叫好不断,只要白落秋在台上,就会响起不停顿的掌声,只要白落秋开口,每段唱词的停顿处都被正尖儿填的满满当当,气氛热烈到几乎要掀翻屋顶。
这就是角儿的排场,这就是那么多人练到死都想成角儿的原因。
雒少帅静静坐在第一排角落的加座上,看着戏台上的人,他的目光专注极了,漆黑的眸子里似乎只能容下台上那一个翩翩起舞的身影。
周围人叫好不断,震耳欲聋,雒少帅却只是静静坐着,双手搭在腿上,心神完全系于台上之人,沉醉在这繁华虚幻的表演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落秋一个卧鱼倒地,精致倒仰的脸恰恰朝向自己时,雒少帅才猛的回神,他缓缓抬起双手,看着台上之人淡漠空冷的目光,轻轻鼓掌,眼神变为志在必得的坚定。
……
第二日清早,兰州城的百姓还沉浸在昨晚白落秋惊艳的表演中,德春班的人已经开始装车,准备离开了。
戏班子的作息时间与常人不同,一般大角儿唱完大轴戏,卸了妆回到家吃饭往往已经半夜三四点,再收拾收拾,五点多才能入眠,戏班其他人睡的比他只晚不早,因而此时所有人都哈欠连天。
“话说咱们为什么走这么早啊?哎哟,可困死我了。”
一个伙计打了个哈欠抱怨。
“这不是赶着回汉口给湖广的方巡阅祝寿吗。”
另一个伙计拍了他一把,“小心别被班主看见。”
“嗨,是,人家现在是大角儿。”
抱怨的伙计听口气似乎有些不服。
但再不服,也抵不过现在整个德春班都指望白落秋吃饭的事实。
“老班主当初把戏班交给他,他不但马上改了名字,对我们这些老人也一点都不照顾,只知道重用自己人,李富那小子之前就是个跑腿的,现在都升箱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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