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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问问王妃的意思。”
赵笙笛伸着脖子看向殿内朗声问道,“王妃,您觉得如何。”
萧元河也转头看过来,视线与卫娴撞上,隔着盖头和屏风的缝隙,卫娴看不真切他的眼神。
“赵大人,我很好,谢谢关心,过段时间再约兰嫣饮茶。”
卫娴声音和缓悦耳,客气之中又有几分熟稔。
“那就好。”
赵笙笛朝殿内行了一礼,然后看向萧元河,“王爷,洞房已经闹过了,本官这就退下。”
阶下几个年轻官员捂嘴窃笑,谢澈也无奈摇头。
萧元河:“……”
他总觉得被烦人的赵笙笛盯上了。
所有人都知道,赵笙笛的手段多,是皇帝的一把刀。
卫娴端坐在屏风后的喜床上,隔着屏风的间隙望向他们,果然,赵笙笛行礼之后,走得干脆利落,那些跟他一起的人也走了。
许久,萧元河冷哼一声,转身进殿,绕过屏风,拂过珠帘,直直朝床边走来,站在她面前,低头盯着她看。
“怎么?”
卫娴一头雾水。
倒是快掀盖头啊,头冠好重压得她脖子都快断了。
“赵笙笛怎么认识你?”
这句话里没有怒气,单纯只是好奇。
卫六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你快掀盖头我就告诉你。”
卫娴端正坐着。
红烛摇曳,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低头,一个仰头,都不服输。
萧元河突然低笑,伸手直接从她头顶把盖头拎起来,下一瞬他动作一僵,差点捏不住那张薄薄的红纱盖头,心猛然跳得厉害,他掩饰似地转身将盖头放在床边的黄花梨翘头案上。
卫娴自己把头冠取下来,手扶着脖子转了一圈,“总算轻松了,累死我了。”
取完头冠,看到萧元河背对着她站着,纳闷地问:“你站着干嘛?”
萧元河沉默不语,也没再问她怎么与赵笙笛认识。
她指着屏风边上的矮榻:“你睡那!”
“凭什么呀?”
萧元河总算缓下自己的心跳,回过神来,“这是福王府,本王才是这的主人。”
说完又得意起来,笑得十分欠揍,俊脸因为饮了酒而微红,喜袍更衬得他丰神俊朗,有几分痞气,又有几分贵气,束发的玉冠雕工精致,瑞凤眼中笑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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