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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不太可能收手,你也别劝我省得膈应你自己。”
酒酒抿了抿嘴唇,估量了下眼前的情况,毫不犹豫地直接转过身去。
“我还以为你会再坚持一下。”
笑白稍微挑了挑眉毛,似乎是有点惊讶的样子,难得多了一句嘴,“我听姐姐说过,你是支持非暴力的那一拨,你居然不试着阻止我一下么?”
“我支持非暴力和我有权利干涉你的决定两码事。”
酒酒背对着笑白,语气听上去是在很努力地克制,“我也不会尝试试图通过暴力手段阻止你,在劝说无效的前提下。”
“哈哈,这个说法真不错。
这毕竟是‘卓久’的事情,得让我们俩自己处理才行。
不过也是可惜了,当时易曲那家伙嘴快,直接就把你估计是假的这件事说出来了。”
笑白动手再敲断了冒充者的两条胳膊,嘟囔了一声,“不然的话让这家伙顶着卓久的身份死掉,整件事情都会简单很多……啊,其实卓恒也未必多相信一个十三科的家伙,我跟他说易曲判断错了,你就是真的卓久好了……”
谁都不知道笑白到底在对谁说话,酒酒当然也并没有插话。
她之前和笑白接触不算多,但是她很确定,虽然笑白现在看起来非常镇静,然而事实上他的情绪其实是在不断地崩溃着。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冒充者在短暂地疼晕过去之后,再醒了过来,终于认清了笑白不可能放过他的事实,也放弃了求饶的打算,“我……我那也就就是随口乱说……是有人要我……”
“随口乱说?随口说要把别人的舌头□□啊?哈,那还真不是你的错,是你舌头的错。”
笑白笑起来的时候,看着就像个纯真不懂事的孩子,不过他手里已经收起了锤子,换了镊子,慢慢地夹住对方的舌头。
冒充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把脑袋向后躲,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酒酒是听了那个电话的,当然也猜到了背后在发生什么。
她忍不住胡整个肩膀都抖了一下,再一次开了口:“笑白,你不听一下他想说什么么?他说背后还有其他人在,要是不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的话……”
“不用了。”
笑白头都没抬,也没有放慢手里的速度,“‘卓久’这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知道卓久当初长什么样子的人很少,有他声线录音的人更加少。
而知道卓恒已经知道我逃走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所以没什么必要继续听下去。
啊,让我想想,卓恒给我的录音最后那一段是什么来着……”
冒充者到底是没来得及再说出什么,嘴里的血已经止不住地冒出来。
反而是这个时候,笑白给他松了绑,因为四肢被折断,他几乎立刻就摔到了地上,因为舌头被扯断而流出的血液疯狂的冲进气管,呛得他整个人都疯狂地蜷缩。
他用唯一还能挪动的一只手勉强抓住笑白的裤腿,也不知道在乞求他什么,只是本能地哀哀地从喉咙里面发出一点模糊的声响,笑白笑了起来:“‘把十三科的狗还有那两个异种,把他四肢都折断,舌头扯出来,看着他在地上爬着向你求饶,然后你一脚踩碎他的脑袋,把脑浆涂在地上’。
扑哧,十三科的狗,哈哈哈哈……”
笑白的笑声变得很机械,以至于酒酒被这笑声惊得都没能注意到头颅被踩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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