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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希融脑中闪回了一下。
就像是某个开关被打开、或者某张蒙着眼睛的布突然被掀开了一样,洛白当时脸上的表情,连带着那张已经不那么年轻的脸上每一条细小的皱纹里渗透出来的无奈,在这一刻,希融突然都看清楚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救很多人,后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尽力去救更多人,直到酒酒和南景在她面前死去,直到这一刻她看到那一地尸体,希融才发现,她或许真的谁都救不了。
历史想要从这里碾过去,而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几乎可以算得上半个局外人。
洛白,原来从一开始就比她更加清楚。
小男孩抓着她的胳膊,眼睛里几乎有了哀求的神色。
希融再抬头的时候,一队十三科的外勤正小心翼翼地列着队,拿枪指着花扬,步调缓慢地向前走,从一地鲜血未干的尸体上跨了过去。
花扬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些扭曲,不过并不算特别出格。
甚至于有人推了她一把,不耐烦地催促她进车子里的时候,花扬也很乖巧地顺从了。
身边的场景以花扬为中心迅速改变,希融呆呆地盯着花扬看,直到看到花扬在走进十三科的一刹那,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是异常诡异的笑容。
花扬被押着向十三科里面走了不算远的距离,钟鸣就站在十三科办公室里面,冷冷地看着花扬别押进来,然后面不改色地吩咐他们压着花扬跟他走,去实验室。
花扬停了下来,不肯继续走,只是抬头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身后的人不耐烦地推了她两把,几乎把她推摔下去,她才移开视线。
希融顺着花扬的视线看了过去,在十三科一面墙上的展览橱框里,她看到了一双展开的、极其美丽的绿色的翅膀。
花扬依然没动,她稍微抬起头,向着钟鸣的方向笑了起来:“对了,钟鸣先生,有件事情我想问你很久了,您还记得您以律师的身份办的第一个案子么?”
钟鸣皱起眉毛回头,声音非常冷淡:“不记得了,有事么?”
“没什么事。”
花扬再一次转头看了一眼那对翅膀,低声呢喃了一句。
“我想你的话,宁愿化作灰烬,也不想变成这样。”
“什么?”
因为花扬的声音太轻了,以至于钟鸣什么都没有听清,他很不高兴地走近了一步,扬着头,鄙夷地看着花扬,“别用这些小动作来拖时间,也别以为我不敢让他们射杀你。”
花扬仰起头,露出一个非常明媚的笑容:“你应该记得那件事情的,那毕竟是你第一个案子。
更何况那个女孩还没有死,等她来向你索命的时候,你总该知道你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少废话。”
钟鸣向着她身后押送的人比了几个手势,想示意他们抓紧时间,强行把她带走。
不过他手势还没比完,就听到花扬带着笑的声音:“钟鸣,我来跟你索命了。”
钟鸣精神猛地一震,下意识的危险本能让他立刻退了好几步,定睛一看,才看到花扬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叼着一根细长的刀片,要不是他推开了,那刀片就应该已经划过了他的脖子。
就钟鸣惊魂甫定的这个空档,花扬已经挣脱了身后的人,再一次冲了过来。
“开枪!”
钟鸣狼狈地再退了两步,高声叫了起来。
七八声枪声几乎同时响起,专用型的子弹一下子把花扬胸□□穿了好几处。
钟鸣看花扬脱力地张了张嘴,刀片随着口中涌出的鲜血落到了地上,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换个表情,就再一次看到花扬脸上诡异的笑容。
火鸟,突然从那具即将倒下的身体中,伸出了巨大的双翼。
烈焰以翅膀的形状伸展开去,带着无与伦比的毁灭性的热量,将所有来不及避让的东西焚烧殆尽。
没有人见过不死鸟的重生,因为见过重生之火的人,都成为了那火焰的一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还是有一些便当,是会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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