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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莫淙烁笑着将伴生剑塞回沈灼体内,顺便仰头亲了下他的嘴角——沈灼抱着莫淙烁时总是喜欢微弓身以便脸蹭脸,倒是方便了莫淙烁亲他,不然以他们俩的身高差,除非莫淙烁把人拽低头,否则不垫脚的话最高也只能亲亲下巴了。
“我说你们俩要卿卿我我也考虑一下周围环境行不行?”
杨羚走过来漫不经心地道。
“实验完了?”
沈灼让莫淙烁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问道。
杨羚耸了下肩:“我就是来搭把手塞道具的,甚至都不详细知道要实验什么。”
两个被定位为旁听组员的学弟知道得就更不详细了。
“心软?”
杨羚看着莫淙烁问。
莫淙烁苦笑了下。
“这个死灵法师可不简单,”
杨羚自顾自地说,“他一直很冷静,一直在找机会,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弃。
只不过我们比他强太多,又封死了他所有反抗的路径,于是他妥协了。
除非我们杀了他,否则……即使不考虑法律,我也不建议选这么个长期实验品,太危险了,又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防着他。”
“但是,从试图活着的角度来说,他并没有错。”
之前一直帮着沈灼压制少年的莫淙烁当然知道少年的危险,他并非全无反抗,几次冲击试探都被化解后才彻底蛰伏下来。
也许是因为发现了他们并没有立刻杀死他的意图,所以他才没有决绝地采取同归于尽之类的方法,他很明显地在等待机会。
“他身上的死气也只能说明他利用过尸体,”
沈灼说,“但尸体的来源不一定,也许是无名弃尸呢?或者死刑犯的尸体?百来具尸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医学院的学生可能都不止接触这个数字。”
杨羚瞟了他一眼:“那是,要不怎么死灵法师特别喜欢拿殡仪馆、停尸房之类的地方当藏身地呢?被逮住了也好狡辩。
还有,”
他看向莫淙烁,“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选了死灵法师这个职业,本身就有原罪。”
“他没有觉醒,但是他快突破到中级了。”
莫淙烁陈述了一个事实。
这也是无论怎么打压却始终还是有人铤而走险选择成为死灵法师的理由。
资质不是屏障的职业,又不像咒术师那样需要一次又一次自身付出或轻或重直至难以承受的代价。
愤恨上天不公,于是试图创造公平。
事实上,在抗魔战争中,他们真的得到了公平,他们被视为职业者的一类,与剑师、与魔法师,同一层次的职业。
“力量不是凭空出现的。
除了天生觉醒的种群差异,其他人要使用天生没有的力量就得付出交换。
咒术师付出的是自身,或者与自身密切相关的事物,”
杨羚说,“而死灵法师付出的是别人的尸体,以与己无关的、无辜者的尸体为筹码,换取自身的力量。
这种损人利己的行为,有点副作用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莫淙烁叹气,“只是听闻与亲眼见到,总是不一样的。”
杨羚‘呵’了声:“天真、幼稚。”
“不天真不幼稚就是像学长你们之前对待那些普通人那样?”
沈灼问。
“你们果然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