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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没别的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些地里出的东西上作手脚,也让他们吃点毒。
反正毒性不算大,也死不了人……。”
郭爷爷:“瞅瞅这些人,心里都想些什么!
这么的,你弄些劣质的当好的高价卖给我,我种些有毒的卖给你,最后,那个也没占到便宜!
真个是冤家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么的,大家说了些话,再加上采儿和有原也跑了一天,也累了,就早早的躺下了,很快就传来了鼾声。
英百富下了核磁共振后,影相片和分析很快也到了医生手里,诊断也就下来了:多发性脑血栓,血栓点七处,遍布头颅的左支干。
“住院吧,没别的办法。”
医生说。
这时护士见下了药,给百富点上了。
“大夫,他不能啊。
他有好多事啊!”
妻子丁慧大了胡赤的叉着腰,一只胳臂在眼前划拉着,像在自家的工地里。
医生是个小伙子,说起话来很冲。
“怎么的,不住?那点完了就回去吧!”
丁慧不吭气了。
建瓴去交了住院费。
“去把丁芸和丁蕉叫来,让她们护理!”
丁慧喊道。
丁芸和丁蕉被喊了来。
“光叫我们,不叫百强和何燕,大姐你偏心。”
丁芸和丁蕉说。
她们也都很疲惫。
大姐夫已经给丁芸下了死令,明天午间之前将罚款交上,否则就将她和她们一家扫地出门。
“凭什么呀?英百强和何燕没责任吗?”
丁芸喊道。
“你闭嘴吧。
多护理两天你能死啊?那两口子,你姐夫不看见便罢,看见他们立马就得蹩过气去!”
丁慧气呼呼的说。
丁芸不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