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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薛、王二妇于那顾恩殿后,龙骧盆上,起伏于弥漫水雾之间,搅裹于珍珠砂浆之态,含悲忍耻,伏低做小,褪尽衣衫,裸呈天体,各以其一身娇胴美肉以"涂抹珍珠砂"为名,用尽了小意头,侍奉伺候弘昼。
那薛姨妈整个身子软软的伏坐在弘昼的小腹胸膛之上搓揉蹭动。
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边缘,耸着身子以乳肉夹套弘昼之下体。
一时室内香艳,但闻二妇与弘昼喘息并那肌肤杂以粘稠砂浆"啧啧"摩擦之声,更有蒸腾水音,珠光汤色,说不尽淫靡意耻,道不得风月色浓。
只一旁适才以口舌侍奉弘昼,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奴儿麝月,此时跪坐在那木盆之旁,呆呆瞧着三人。
但见雪肌玉肤擦抹交叠,耻股艳肉辗转粘合,她正值青春岁月,亦非石女修为,自然是觉着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里酸痒难耐,神智内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涩涩之暖流自向自己下体奔涌而去,仿佛有甚么羞涩难见人之体液自自己那处子蜜穴处渗出,将自己那本已被室内雾气蒸得湿透的贴身小裤更添了些湿润水色。
只饶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呆呆出了神,一时仿佛眼前之景象,如梦似幻,烟云荡漾起来,竟好似回到了数年前。
想起那时节薛姨妈才携女入京,寄居荣国府梨香院内,王夫人唤了合族女眷喜迎姊妹,这一对插金戴银富贵雍容华彩锦服尊荣体面的美妇人,于那珠玉长帘内,精堂暖阁中,喜极而泣,携手言欢,共叙亲伦,王夫人只吩咐呼唤子侄媳妇,下人丫鬟,打扫庭院,筹备酒宴,陈设古董,铺香展墨的迎接自己的妹妹并外甥女。
自己只是二等的体面丫鬟,还不曾进得内堂,只能在帘子外瞧着听着,听候吩咐。
当时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与今日之情之景,仿佛似非而是,如梦如幻,竟然搅合在了一起。
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仪,痴痴的抽噎起来,心下只是苦咽胡思:"太太并姨太太居然也有这等下场,当真是昔日里宝玉口中只管胡说甚么富贵如云,繁华似烟,今儿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色风流,有这许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供他消受还不足,居然还要如此羞辱太太这等尊贵体面人儿……哦,想起来竟然还不是主人一味贪求,竟然还是两位太太处心积虑的要讨好主人……这里怕不是二奶奶的匠心,竟这等忍耻,将自己亲姑妈这般冰雪尊贵的人儿如此呈献主人……二奶奶也就罢了,最可叹那宝姑娘……这可是自己的亲娘……"
她一路胡思乱想,泪珠儿滚滚自两腮而下,那厢此刻,弘昼又哪里能顾及这等膝边小奴的点滴心思,自是受用无边。
他今儿疲惫,本无意大肆云雨;若论着薛姨妈王夫人二女,既然当日打捞进府,以他的性子,薛、王二女之颜色,自然也要是择日奸污玩弄的,不过更多的心意,无非是想着薛王氏母女一堂春色,王夫人并李纨婆媳同塌之伦乱美意罢了。
不想今儿这龙骧蒸浴十分难得,将自己通体酸楚疲倦,一并儿蒸出骨骼毛孔,一身透体大汗,又出尽脉络里种种秋寒;而这薛、王二女,褪衣显色,竟然是丝毫不输青春女子之雪腻花颜,又多了这许多熟艳美意,便只论容貌体态,竟然都是一等一的尤物。
这且都罢了,二女居然浑然不顾昔年身份,抛下多少尊荣,遮掩多少矜持,居然想出这暖浴蒸腾中,以珍珠砂浆来搓揉自己身体的法子,此时又不顾廉耻,如此主动献媚,用身子贴肉来替自己涂抹厮磨,此时怀里一团薛姨妈之暖香娇肉,胯下感受着王夫人之鲜笋美乳,竟不同往日品香奸玩时之激烈冲动,反而是自五内深处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
胯下阳物固然是刚烈挺拔,随着王夫人的乳肉夹杂着珍珠砂擦抹阴茎爱抚而冲动不已,几乎要喷射出精浆来,但是人的神智却越发魂安魄逸,痴痴迷迷。
一面仿佛是要睡去一般的惬意,一面却又香氛满怀,毫无困意。
又是片刻香艳摩擦,那王夫人想来耸着乳房用两座玉峰去擦磨自己的阳具十分不便,已是气喘吁吁,却听耳边薛姨妈仿佛香舌吹风一般轻语道:"呜呜……主子,主子雄风……必是贱奴们伺候不好了……泄出来赶回头洗了才舒坦……"
弘昼听了,几乎要噗嗤一笑,听她如此说话,既是要装得老于风月,用这等荒淫之态侍奉自己,却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到这时候却不知所措,竟然有口里求自己"泄出来"之事。
以他的身份,从来不用持久取悦女子,若说定要于那女子桃源蜜径深处泄欲,其实也是无所谓之事,园内女子之身体,论起来每一处皆是他随时随地可以享用玩弄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
只是听她如此软语求告,只怕以前侍奉丈夫也不曾有这等言语,感受着自己胸膛上努力蹭动的那两团香肌美乳,想着怀里这个美妇之艳熟,不由得心里也终于欲盛起来,才想着开口命令,哪知那薛姨妈竟好似能体会自己心意一般,将头缓缓抬起,用两只手支撑着木盆,将上半具身子缓缓坐起,将透体已经蒸腾羞涩得彤彤泛着艳红的身子,直挺挺得展现在弘昼眼前,口中呜咽呢喃道:"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许我……许我……"一边说不出口,一边将自己的臀沟处耻肉毛发加了速度在弘昼的小腹上前后擦动。
口中又是梦呓一般痴痴念叨:"许我……""求主子……""许我……".
弘昼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着身上所坐美妇,那美目流离,恍然失神,通体上挂满了滴滴晶莹,辩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那一对雪白巨乳,此刻乳头乳晕仿佛幻术一般泛滥开来,竟然好似将色泽泛滥出了一整圈儿,乳体随着她身子的摇晃颤抖,荡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微微低头,看看她那圆滚滚的肚脐眼下面,那两条岔开盘坐在自己小腹两侧的两条长腿,那中间的耻处,根根阴毛此时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见那美穴,两条护着阴蒂的侧肉,肥嫩嫩翻凸出来一般,如同两条弯弯的软贝,此时半日淫荡侍奉,已经是再难忍耐,不仅阴唇微微泛出,将内里深红色的肉壁呈现出来,在那缝隙上,还挂着一道道白色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
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时也顾不得自己想要将这一对尤物姐妹同时奸污的想法,气喘如牛之间,已经明白了薛姨妈言下未尽之意,却偏偏要调戏逼迫于她。
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着薛姨妈,眼神半带疑问,仿佛是调笑一般就是候着她说完。
薛姨妈虽然此时也是欲念难抑,论起耻辱悲戚来又一腔满怀,她却到底是个精明人,见弘昼之眼神,已知弘昼之意,竟然是不许自己欲说还休,偏偏要折磨自己,要自己说尽那等羞人的话儿,只是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这许多羞辱之事,主人既然有这欲念,自己如何还能矜持,听着姐姐在身后呜咽喘息之声,只能嘴唇战战抖抖,支吾着开口,轻声细气仿佛蚊虫轻语一般求告:"求主子……容我……容我……用那里让主子……让主子……恩……恩……插进去……受用会子。
"她口中说出这等淫荡羞涩之语,心下也苦,泪珠儿更是滚滚,仿佛又是狠了心,连贯了些接着求告道:"贱奴那里……脏……更是残花败柳,上了岁月的所在,不配……不配给主人玩儿……只是主人当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浆……求主人不要嫌弃,让贱奴试着伺候……"
弘昼听她之言,终于难忍心下情怀,微微一笑,此时他只想着能品尝眼前这个仿佛自辱难忍又畏惧羞涩的美熟妇之最密处,哪里还思及其他,更是颇为享受她那种"贱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弃",仿佛自己本来确实不敢奢望用自己最珍贵的耻处侍奉,此时只是哀求着弘昼给个机会,所带来之连绵奇特之快感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薛姨妈见弘昼微笑点头,一时如奉圣旨伦音,羞得满低下了头,吃力得用手儿乱找支撑处,但觉王夫人伸过软绵手掌过来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此时支撑着自己,便干脆撑着王夫人的手,将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满溢,只轻轻向下方微微一移动,将整个人股间那条沟缝,对准了弘昼的刚阳巨物。
她不敢用力,只是借着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耻处在弘昼的龟头上前后摩擦,仿佛是在探寻路径,又仿佛是在筹备着最终用自己那最隐秘之处,去取悦眼前的男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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