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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恪之还是放弃了画画,在有限的时间里把精力全部放在写字上。
寒假结束之前陈恪之需要完成一幅行书四尺竖式作品,在初七覃母回市里上班之后,覃家父子和陈恪之在住了一段时间后选在农历十二去了省城。
原本覃父是定在初八走的,但是陈恪之跟他师父说想留下来几天。
去年暑假陈恪之只回家住了一个星期,陈母想儿子想得厉害,她今年没有带高三了,要元宵节才开学,就叫陈恪之在家陪陪她,陈父对此很是不以为意,说儿子长大了回家时间肯定越来越少,现在不去习惯难不成等儿子工作了还去给他做饭啊。
陈恪之打圆场说他也想多陪陪妈妈,一年见面机会不多,工作之后假期更少,回来的时间也就更短了。
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在他心里转了个来回。
陈父哼哼两声,心里其实挺满足的。
我儿子多懂事啊。
同时陈恪之开始接触篆刻,刻的清一水峄山碑。
易修昀的章刻得比覃父要好一些,所以有时候他也会教两个孩子一些小技巧,和覃父交替着来。
易修昀刚三十,但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的样子,很显年轻。
覃父底子好,即使平时对着装不怎么在意看起来也很有气质。
易修昀则不一样,他底子和覃父差不多,但是在自身形象方面可是里里外外都精雕细琢过了,发型细微的变化、衣着颜色配件搭配等都花了很大的功夫。
在美院的时候覃父就笑过他每次出门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易修昀不以为意,反倒嘲笑覃父没品位。
易修昀为人很洒脱,虽说书法班是他和覃父一起开的,但是他几乎不教人写字,觉得太费精力,宁愿熬上一个月画张工笔也不想把时间花在一群半大孩子身上。
对于覃松雪和陈恪之这两个本来就悟性很高的,也只是提点两句,没覃父那么手把手的耐心。
写字和刻章不在一起,学生们比较吵,房子的空房间又多,所以覃父和易修昀专门腾出了一个小房间用来篆刻,散落的石屑也好清理,找材料也方便。
白天光线好,覃松雪就和陈恪之在房间里刻章,因为过年覃父回去了,易修昀不乐意教,所以在过年前几天就给那群学生放了假,寒假就没学生来写字了。
陈恪之的力气比覃松雪大,可以直接拿石头在手里刻,不需要印床作固定,覃父和易修昀刻章也是直接拿在手里刻的,这样更能精准地控制角度和力道。
但是从事一项职业久了难免会有职业病,易修昀的手指关节就有些轻微的畸形,不是特别明显,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发现。
覃松雪从一开始学篆刻就没脱离过印床,这一点让他十分不爽。
凭什么陈恪之就能那么游刃有余,比他还像个老手呢?
“你别把手指头给锉了。”
陈恪之看到覃松雪拧开印床旁边的活动螺丝,将练习章半成品拿了出来。
“怎么会……”
覃松雪信心满满。
陈恪之也不劝他,这小痞子得自己吃回亏才记事。
覃松雪左手捏着练习章,右手攥着刻刀,使劲往线条上一推,力道没掌握好,刻刀划出去了,在章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啧……”
覃松雪烦躁了。
陈恪之面无表情等着他的下一刀。
“诶嘿……”
因为刻章需要的力量比较大,覃松雪刻的时候总喜欢被自己配音,而且很有节奏感,易修昀有次无意间听到,觉得特别有意思,特地用手机录下来放给覃父听,覃父觉得他脸都快被他儿子给丢光了。
太过用力的后果就是覃松雪的手腕发生了有些抖动,于是,左手一歪,右手没收住……
“哎哟——!”
覃松雪的刻刀没收住,刀刃对着他食指一下子锉了出去。
刀刃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钝了,但毕竟仍是尖锐的刀刃,所以瞬间就在他手指上锉出个小口,覃松雪大叫着把刻刀给扔了。
陈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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