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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坦率的小猫,”
他在你脸上亲一下,“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别老让我猜。”
“我明明说过了,结果被你开生理知识和概率学小讲堂!”
说起这个就生气。
其实一开始你是发怵的,夏以昼毕竟一米九,他某处也非常可观。
你也无从对比,反正是让你有点害怕的尺寸……
但是!
可但是!
但可是!
他竟然心结比你还重,看得到吃不到的话有什么用?
夏以昼看着你,颇有几分哭笑不得,弯着嘴角,一只手捧着你的脸亲亲,“那个怎么也得等你全好了吧,馋嘴小色猫,饿不着你的。”
另一只手开始自然地解扣子。
“前面我可以自己擦。”
你嘟囔。
“嘘……”
他拇指压住你的唇,在你耳边用气声说,“从现在开始,除了安全词不许说话。”
---
眼睛被蒙上,视觉剥夺让其他感官更加敏感。
像一件博物馆里收藏的珍贵艺术品,先被小心翼翼地擦拭得里里外外都一尘不染,再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放置陈列。
你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靠背,背朝夏以昼,只听到他来回走动的声音,就很没骨气地开始湿了。
他长指滑过你身下夹子上的铃铛,伴着你哼出的鼻音叮当作响,牵扯着柔嫩的花瓣被拉得更长。
“放松,”
他说,“背不许收。
腿分开点,再分。”
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柄,轻轻敲敲你的肩膀,“不许耸肩,你再乱动就到此为止。”
这对你来说可是比“再乱动打五下”
更好的威胁。
散鞭不如皮拍的冲击力,夏以昼大概也不想太用力。
然而鞭稍带过的地方会如火燎过一般,密密麻麻地疼,和拍子不同的触感,让你莫名想到蛇细细长长的信子。
臀腿上应该起了檩子,想摸又不敢,又不许说话,只能变了调地哼哼。
打几下会被轻轻揉一揉发烫的臀肉,真的好贪恋他掌心的温度。
但又不可以凑过去,因为夏以昼说不许动。
很难预测下一次会被打在哪里,偶尔散鞭从很刁钻的角度抽到腿缝里,夹子和花瓣都被带到,花上的露沾湿鞭稍。
铃铛声和你呜咽的尖叫声交相辉映。
指尖划过泥泞的沼泽,湿地仿佛会呼吸地鼓动着,时不时将过往的活物吞进去再吐出来。
见你没有挣扎,于是探索着入得更深。
“宝宝好厉害,”
他在你耳边低低地陈述事实,“吞进去两个指节了。
乖,要忍好了,不许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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