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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坤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睁眼便是一阵尖锐的头痛袭上天灵盖,刺得他摁着太阳穴缓了半天才坐起身。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消息提醒。
他的目光定格在远程监控异常的那几条消息提醒上,怔忡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调出监控记录,昨夜凌晨两点十五分,他办公室出现一个矮小的黑色人影。
顾不上继续看下去,岳坤掀开被子跳下床,脚一沾地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的脑袋像被人从里面抡了一大锤,痛得他又坐回床边。
拿出胸前挂着的密码器,岳坤这才发现这个密码器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品牌、型号、拿在手中的分量都和他的一模一样,但这个更新一些,面上的膜都没撕干净。
如果不拿出来仔细辨别,或者开机试试,只靠手感根本觉察不到异常。
岳坤立即给何冰去了电话。
前往九华宫的路上,他仔细看了监控拍到的画面。
那人身量不高,体形瘦小,一身黑衣黑帽黑口罩,还戴着墨镜和手套。
整个人半点皮肤没露,除了身形特点,其他什么都辨别不出来。
办公室的摄像头正对办公桌,能清楚看见那人割破玻璃,打开窗户然后爬进办公室的全过程。
那时岳坤的手机已经收到监控异常提醒了,可酒醉的他实在睡得太死了,完全没听见手机响。
那人直奔他办公室屏风后的防盗门,有屏风遮挡,看不出那人是怎样打开门锁的,只能看见门被打开了两秒,然后立即关上了。
那扇门的密码锁每隔十天换一组密码,虽然只有三组固定密码,但这三组密码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甚至没有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留过记录,全在他脑子里。
这人是怎么知道密码的?
岳坤无法理解,简直像见到鬼。
从监控上开门的时间看,这人甚至连试都没试,一次输入就把门打开了。
有时他自己都会记错密码,要试个两三次才能打开。
岳坤眉头紧锁,表情痛苦地思索着,那眼角的皱纹深得能挤死蚊子。
他没有将密码告诉过任何人,那间屋子也没有通风管道和窗户,只有那一个出入口,于是也就没装摄像头。
他心急如焚,连思考那人是谁,以及自己的密码器是被谁换掉的都没心思,只想知道他丢了什么。
屋子里有一个保险柜和一台电脑,里面的东西一旦被追根究底,够判他三五轮死刑。
那些会置自己于死地的玩意儿,同时也是保命符。
要没这些东西,他早“意外死亡”
或“病逝”
了。
赶到九华宫,岳坤在下车时额头已有些渗汗。
他大步流星冲进电梯上到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何冰已在他办公室门前候着了。
岳坤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打开办公室的门后将其他人都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