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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翼推开门,她一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味和酒味熏得直皱眉。
“你们出去。”
见叶方秋不悦,凯翼立即将屋中正在打牌的两个手下支走,“都野惯了,叶姐姐别介意。”
叶方秋一身及膝的收腰风衣,竖起的灰色衣领显得脖颈白皙修长,一双厚底黑色马丁靴拉长了腿部线条,整个人利落又精干。
她侧头看向他,目光冷而凌厉。
片刻后,凯翼举起双手表示妥协,“oK,我也出去。”
待凯翼从外面关上门,叶方秋身边的一位人间道业师理科惊讶地说道:
“他没因果线!”
另一位年纪更大些的业师听见这话,走上前绕着关池和周岩山转了转,然后皱眉道:“还真一条线都没有。
怎么办?”
叶方秋似没听见,歪着头打量周岩山片刻,遂即笑了笑走上前。
“你俩也先出去,想想怎么解决他没有因果线的问题。
我和故人叙叙旧。”
待屋中只剩他们三人时,叶方秋敛了笑容,抬手在周岩山身上探了探,确认这一身淋漓鲜血并不致命后,这才松了紧绷的神经。
她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周岩山这一身夸张的血迹,但凡他再闭个眼,妥妥一具尸体的模样。
娄易确实对二周下过诛杀令,她曾极力反对过。
周廷昱便罢,周岩山若真死在他们手上,周家不会善罢甘休。
而娄易则理解成她依旧对周岩山留有旧情,为安抚她的情绪,特意嘱咐过不在她面前动手。
是有旧,但跟情没什么关系——叶方秋懒得争辩,且她也确实不太想看着周岩山死。
毕竟是儿时的玩伴,死在自己眼前也确实让人愉快不起来。
二周做局欺骗娄易在先,依娄易的性子,不见血必然收不了场。
叶方秋努力过便罢,想改变娄易的决定未免高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揩油?”
周岩山勾起嘴角笑得像个痞子,眼神却冷得似裹了冰。
闻言,叶方秋眉头一挑,跟着弯了眉眼。
“有道理啊,你不提我还没想到,是个好机会。”
说着,叶方秋的手径自来到他胸前,勾着手指去解那染血的衬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