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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明撇嘴,“说话跟我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急着回家跟姑娘幽会——也不对啊,你最近住在傅岳庭家,想金屋藏娇也没这个条件啊……”
他自言自语也能聊得尽兴,秦砚懒得再理他,径自靠在椅背闭目养神。
宋景明说了半天才发现,正欲癫狂,就看到秦砚眼底的疲惫,顿了顿,才问:“我之前见你气色好多了,怎么最近又不舒服?失眠又复发了?”
秦砚意简言赅:“嗯。”
前几天上班一直在忙,注意力集中还好一些,今天突然空闲下来,脑海里的刺痛就愈发清晰。
宋景明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办法。”
秦砚的失眠是老毛病了,怎么也治不好,他一直很担心,前段时间见秦砚气色好得出奇,他还以为是失眠终于不药而愈了,谁知道周公只是短暂地爱了秦砚一下。
秦砚没有开口。
他没告诉宋景明,治疗失眠的方法其实有,甚至有两个。
一个是去偷走傅岳庭的游戏设备。
二是偷走傅岳庭。
其中第一个方法还有待考据。
毕竟之前换过一个游戏设备,和他连接的也照样是傅岳庭手里的这台。
第二个。
就算了。
宋景明见他久久不说话,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转而聊起了别的。
到了秦砚家门口,他从里到外安排工作人员把东西搬上搬下,全部卸货后,结了账单就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喊:“累死我了。”
简雪把冰镇的柠檬汁递给他,见状一本正经地说:“你身体这么虚,要多运动。”
被她这么说,宋景明脸色发绿。
韩峰笑道:“就是,活都是别人干的,你走的路还不如小雪多,哪里就累了。”
宋景明赶紧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谁累!
谁累我跟他急!”
几人笑笑闹闹,又去把各个卧室收拾整理好,一个下午又悄然划过。
韩峰对宋景明说:“这么晚了,景明今晚别走了,留下住。”
“那敢情好!”
宋景明看时间,才发现已经下午五点钟,之后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韩叔,今晚什么时候开饭?”
韩峰看向秦砚:“应该快了吧?”
“嗯。”
秦砚说,“走吧。”
宋景明懵了:“出去吃吗?”
简雪走在最后,给他解释:“不是,是说好今晚去傅总那里吃饭。”
“啊?”
宋景明下意识住脚,“那我跟着去,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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