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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下意识含住,潮湿的舌头卷着他指尖,包裹住。
有种电流般的感觉蹿入他四肢百骸,原本消散压制下去的酒意,如烈火遇滚油,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只一瞬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探入了她的口腔。
这个吻有些急了,磕碰到牙齿,带一点儿疼痛,却莫名将他的情-欲点燃到极致。
她备吻得眼泪都出来了,浑身战栗。
在他松开她的时候红着脸,小声盘在他身上问:“还来吗?”
他问你累了吗?
语气磁性、疏懒,总像是在调戏她。
许栀倔强地不肯再这种问题上认输,说没有,我是担心你。
他分明是在下面的那个,眸光犀利扫来时,许栀就有种备强大的狩猎者盯上的感觉,一个冷淡的眼神都带着压迫性。
她越害怕越搂紧他:“别吓我。”
“我吓你干嘛?疼都来不及。”
他单手撩开她散落在肩上的发丝,揉捏她柔嫩鲜艳的唇,过了会儿又说,“你可以不动。”
这个问题衔接上上个话题才畅通,许栀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一会儿意识过来后,脸更红了,低低地啐他一声。
过一会儿又小声问:“这样你好发力吗?”
小手还攀在他肩头,低头望着他。
“以前在班里的时候,我能做三百个俯卧撑不带停的。”
他对她挑眉,慢条斯理地说,“体力不必说,频率还很高,至于力量如何,许小姐深有体会。”
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说到最后一句,随意瞟来的那一眼里,涤荡的笑意让人脸上发热。
他甚少跟她开这种带颜色的笑话,尤其是相认后。
夜深人静,他略带磁沉的嗓音格外诱惑人,像深渊里伸出的一只手,你明明知道这样不好,还是心甘情愿不顾朝夕地沉沦。
他是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贴得太近了,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因为姿势缘故,只若即若离地舔到了一丝。
带点儿湿滑温热的触感便离开离开了,却像是在她心里点上一把火。
许栀心跳更快:“试试?”
说的是这样她在上面的姿势。
费南舟只是笑,过一会儿却起身。
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搁到沙发里,以形被折了上去,雪白的腿架在了他的肩头。
他压低了,双眼盯着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湿漉漉的眼睛,说不行。
许栀问为什么啊。
他一开始不说,在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时,他伏低了在她耳边说:“这样比较敏感。”
许栀脸颊绯红,懂了,敏感就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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