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认识他?没错。
他们都搬到讲坛山去了。
你也去那里吗?”
“是的,”
他说,“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他们的。”
“那你还认识巴娄两兄弟吗?他们是西格玛·努斯兄弟会的成员。”
劳拉·詹姆斯说。
他在学校里见过这哥俩,蛮神气的,都是足球队的队员。
“没错,我认识他们,一个叫路易·巴娄,一个叫杰克·巴娄。”
“你认识绰号叫‘鲈鱼’的沃伦吗?他是卡帕·西格协会的会员。”
“认识。
大家都把那帮成员叫‘酒桶’。”
尤金说。
“你在大学里属于哪个兄弟会?”
劳拉·詹姆斯问。
“我什么组织都没有参加,”
他郁闷地回答,“我今年才大一。”
“我最好的朋友中也有不是兄弟会的人。”
劳拉·詹姆斯说。
渐渐地,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不需要事先的约定。
到后来他们彼此之间甚至有了某种默契,每天晚上都会在凉台上见面。
有时候,他们俩并肩走在漆黑凉爽的大街上。
有时候,他举止笨拙地陪着她穿过小城去看一场电影。
看完以后,他会带着年轻人惯于炫耀的心情,同她一起走过伍德药店的门口,经过那帮游手好闲的人。
他经常带着她到伍德森大街那里去玩,海伦总会让出走廊让他们俩安心地乘凉、谈心。
海伦对劳拉·詹姆斯也很喜欢。
“她是个不错的姑娘,挺可爱的。
我很喜欢她。
不过她要是去参加选美的话,不一定能得奖吧?”
海伦善意地奚落道。
听了这话,尤金有些不大高兴。
“她看上去并不难看嘛,”
他说,“她没有你说得那么难看。”
其实她的确有些难看——一种非常可爱的难看。
她的嘴角和鼻头上隐约有几个雀斑;她的脸庞给人一种热诚、自然的感觉,而且常常昂着头,显得扬扬得意。
但是她的身材却特别精巧,因为她自己很会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