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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这行规矩挺多的,是吗?”
郁东风知道干常欢这一行风险极高,他们既要避开警察,还要防范同行。
“规矩是不少。”
常欢说:“记得有一次,我跟我师父去南方一个沿海城市,无意中就在火车上做了个小活。
钱不多,也就是几百块钱。
当时都没太当回事。
结果一下车,就被一伙也是干这个的给盯上了。
我们就师父我俩,对方有六个人。
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郁东风正听得上瘾。
“还能怎么办,干呗!”
常欢笑了笑说:“我那时还小,可我师父厉害呀。”
“怎么个厉害法?”
郁东风问。
“手辣呗。”
常欢说:“我师父有把藏刀,不是买的那种,是他花钱找人定制的。
藏刀刀身窄,钢口好,锋利无比。
我师父把我推倒一边,然后就迎着那六人走过去。
说:咱们都是道上混的,见面分一半,规矩我懂,给,这是我这个活的一半,哥几个拿去喝点酒。
那六人听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没能达成一致,就要我师父把钱都给他们。
我师父没同意,结果就打了起来。
我师父以一敌六,当场就放倒三个,跑了三个。
我师父也挨了四刀。
所以说,干我们这行,那可真是有今天没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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