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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的,营养丰富。
等我把它做了,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说仕仁的事。”
兴冲冲地把步仕仁推到了厨房边,取出案板,叫儿子把王八一放,挥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只见白光一闪,手起刀落,咬着儿子食指的王八头齐颈砍断。
从王八脖子断处轻轻一拍,嘴巴一张。
步仕仁长长地松了口气,取过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含着。
“伢子
,快快去阿平店上给我打两斤酒来,顺便叫上冬菊她两娘仔一道过来吃,也好陪陪李老师。”
“要叫你自己去叫吧!
我的手指现在还在流着血呢,痛死了!”
说得好听,来陪陪李老师!
是叫那骚气蓬勃的寡妇来陪你自己吧!
步仕仁心里边骂着,抗拒着,但脚步还是在往外面慢慢地移动着。
“来!
仕仁,让老师看看你伤得怎么样?老师包里有创可贴!”
李老师已站起来,牵过步仕仁的手。
一瞧,血依然往外冒着。
“啊哟,都弄成这样,还不叫痛?”
本能地把步仕仁同学受伤的食指往自己的嘴巴里一含。
这一含哟,如果换作谁都不打紧,偏偏是含着正是血气方钢、欲火交织的步仕仁的手指。
步仕仁同学的全身如电流激过一般,周身酥麻麻的,担心在李老师的面前出洋相,小腹本能地一收。
这可要了他的命啦!
只听到呼拉一声,湿透的绿军裤便掉在了地上,下面赤条条的。
“仕仁,你。
。
。”
李老师脸别过了一边,双手依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因为,因为步仕仁下面那啥正雄纠纠地翘着头,耀武扬威地,还差点儿顶着了自己的小肚子。
原来军裤本就腰大,步仕仁今天早上找不到皮带,权且用一布带充数,受水浸泡,慢慢松下,终于承受不住裤子的重量,主人这么地收了一下小腹,不垮才叫不正常啦。
“李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他脸红了,赶紧蹲下拾起裤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没关系,把手指拿过来,老师给你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