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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得下一番工夫。
或许我应该直接娶了她,这样她就不能作证反对我了。”
他咧开嘴亲切地对着波洛微笑。
“我敢肯定,你一定安装了一台窃听器,而苏格兰场那些家伙现在正在那头窃听呢。”
他说。
“你这样猜可真有意思。”
波洛语气中带着些谴责的意味,“通常我不会纵容任何违法的事情发生。
但这次,方法可不只一种——”
他意味深长地止住话语。
查尔斯·阿伦德尔优雅的肩线向上耸了耸。
“我毫不怀疑,在法律允许的范畴内,也同样可以选择一些不太光明正大的做法,”
他语气很快活,“你应该知道吧?”
“立遗嘱时的见证人是谁?我是说四月二十一日那天立的那份。”
“珀维斯带来了一个他的文员,还有一个见证人是园丁。”
“是当着珀维斯先生的面签署的吗?”
“没错。”
“我猜,珀维斯先生应该很受人敬仰吧?”
“珀维斯啊,珀维斯,珀维斯·查尔斯沃思律师事务所简直和英国银行一样受人敬仰,无懈可击。”
“他很不赞同那份遗嘱,”
特雷萨说,“他甚至做了极不合他身份的事,劝说艾米莉姑姑不要这样决定。”
查尔斯突然开口:
“是他这么告诉你的,特雷萨?”
“是的,我昨天又去拜访了他一趟。”
“这么做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亲爱的——你该知道,这样只会白白浪费六先令八便士的咨询费。”
特雷萨耸了耸肩。
波洛说:
“我要你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阿伦德尔小姐生前最后几周的全部信息。
首先,据我了解,你、你哥哥,还有塔尼奥斯夫妇曾一起在那里过复活节,对吧?”
“是的,没错。”
“那个周末有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我想没有。”
“没有?但我记得——”
查尔斯插话。
“你可真是以自我为中心啊,特雷萨。
你身上是没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沉浸在爱情的美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