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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手下一顿,僵在那里。
“不是要收回去。”
那就是觉得这样做很有趣?真拿他没办法。
我模仿他的动作也去扯他的衣带,宿傩却摁住我的手,俯身下来咬我的嘴唇。
“不能吃,”
撑着他胸口,怎么用力他都纹丝不动,“现在不在影子里不用灌气给我。”
宿傩没有理会,四只手缠上来,果然和海里的蛸一样,令人困扰。
不会让你冷的。
他在我耳边留下意味不明的这句,压着我缩进被褥。
与昨晚不同,宿傩的身体变得火热,灼烧令人苦痛,后来慢慢竟习惯了,酥麻的感觉从足尖涌上咽喉。
仿佛沉于大泽,每每我浮上水面,就会被宿傩拖下去。
他像溺水般牢牢攀附,几次想要将我吞吃入腹,眼神却异常温柔,我贪恋他给的幻觉,最终配合他的呼吸坠入永无止境的迷乱中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正午,我顶着乱发起身,被宿傩不满的捉住手臂。
“去哪。”
这话该我问才是吧。
“你说的猎物放着不管了吗?”
“追踪里梅会去做的,过来。”
宿傩掖好被角,喃喃道,“你是我的东西。”
此言差矣。
我本想和他分辩,又觉得浪费精力,便钻回被褥,不料身体失去平衡,狠狠砸在他胸口上。
“”
“别这么瞪我,不是故意的。”
我抬头对他笑,“腿好像有些不对劲。”
宿傩皱着眉,用盖在被褥上的单衣裹住我的身体,要我伸出腿给他看。
他攥着脚腕,若是平时肯定要又胀又痛,现在竟没有感觉。
“这里,”
宿傩指着小腿上黑掉的一块儿说,“本来就有鳞片吗?”
怎么可能,化人的时候我都有好好将原型藏起来,毕竟人最害怕与他们不同的东西。
“昨日被那只怪手抓透了。”
我摆摆手,“不必在意。”
反正临近终末,这些微不足道的伤放着不管,来年苏生时也会恢复原状。
宿傩不出声,脸上写满不爽快。
结合之前的发言,我想他是误会了。
算起来我们也只相识了两天,态度会不会变化的太快了些?我一向不擅长察觉人的情感,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和宿傩离的太近。
这样不好。
听闻人会因为同类的死亡悲痛,可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为我流眼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