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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泽吗?”
不,不是大泽。
过去发生了那件事,大泽的水染了污秽,已经没有生命存在了。
“还要再远一些”
其实话出口我就后悔了,隐约记得自己龙形回去尚要花费不少时间,宿傩带着我走还不知要用多久。
我把话咽回腹中,宿傩倒笑起来,将手伸进衣襟,一下一下顺着鳞片摸我的后背。
“那我们便去吧。”
于是我们踏上旅途。
自上次与宿傩的一战已经过去三个月,苏生期记忆模糊,只知道自己睁开眼,就在宿傩身边。
不绝雨停,“山嫁”
失去留下的立场,可我无处能去。
大抵是苏生时发生过什么,宿傩最近待我亲密极了,没再提过储备粮的事,我贪恋他的温度和亲手做的食物,没脸没皮的赖在他身边,只要宿傩不表现出厌烦,我便假装无事发生。
除了多出个“两面龙姬”
的诨号,一切都好。
大概吧。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日,宿傩提议休憩,还说要就地取材,做些应季的东西来吃。
我哪能错过这种好事,连忙答应,主动从他身上下来,裹上他给的衣服。
“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从前都是简单的白衣,今天这件花纹繁复,还多了一条束腰的绸带。
我不会用,转过身请宿傩替我系好。
“要蝴蝶式样。”
宿傩好脾气的一一应承,斜斜地系了道蝶翅形状的结。
我抬起头,有样学样的要替他束腰。
“随便打个结就好”
宿傩说着脸色一变,我笑笑松开手,“太紧了,阿龙。”
“抱歉抱歉。”
总之是失败了。
宿傩叹了口气,最后只系了里面那层,宽大的绸带被他随意地挂在颈上。
我伸出手,摸摸宿傩露在衣襟外、也没被绸带遮住的一小块胸口,心重重的跳了几下。
宿傩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晚些再收拾你。”
说罢便拉着我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夜深,月光不明,我和宿傩并肩,旁人看不清他缩在袖中的另两条手臂,没有投来打量的目光。
此处与我们之前住的地方不同,热闹极了,处处能听见女子的笑声与歌声。
我顺着乐音,看到许多美丽的女子,她们画着厚重的妆容,身周萦绕香气,令人不禁意乱神迷。
其中一位注意到宿傩,大概是觉得他女式装束十分有趣,走上来搭话。
宿傩捏着她的下巴,凑到她耳侧说了什么,那美丽女子慌乱移开视线,小声回复,然后目光流连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