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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一有所“动作”
,当即对其实施现场抓捕,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这是吴韧的建议也是党委政府集体研究后的决定。
果然那老小子仍“贼心不死”
,又故技重施,不过这回在强大的专政机构面前他似乎也心虚了,不敢再在自家房顶上敲了。
而是跑到对面山脚下去了。
吴韧手一挥,几名干部和二名干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射”
向他。
他也意识到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仓惶中丢了铜锣就往山上逃蹿,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当吴韧赶到时,也只拾得他那面黄澄澄、亮堂堂的铜锣,听说他此后二年多一直不敢回家,此乃后话。
村干部打来电话汇报说效果特别地好,晚上十二点多还不断有人往他们那里送钱。
二天下来。
二十多万欠款百分之九十收上来了,小牛村“会战”
胜利结束,它有力地震慑了全县其它地方欠粮欠费的农民,开创了全县大清欠、大扫尾工作的良好局面。
受到了县委、县政府的高度评价。
“我们始终是踏着红线和地雷在前行,是踩在刀尖上的舞蹈!不过很幸运,我们成功了!至于真的出了什么“乱子”
、流了血、甚至闹出点人命来,到时又该由谁来负责,谁来埋单?这个复杂的问题永远也不用再去考虑了。
但愿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
吴韧在他的日记里写下了上面的文字,也许当他白发苍苍的时候偶尔翻起这本日记,走进这段记忆。
总是会令人唏嘘不已的。
吴韧的仕途刚刚开始,却风正帆悬。
初入仕途的人在春风得意的时候总是寻思着干些不平常的事来以彰显他的与众不同。
独具一格,知识分子尤其如此。
他们是热爱生活,思考独自的一代。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中期,中国内陆的乡镇企业普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陷入了困窘。
劳动力高度密集、技术含量低、管理混乱、政企不分,导致乡镇企业面临着全线崩溃和破产的严峻考验和无情现实,首当其冲的是乡镇水泥产业和煤炭行业,尤其是煤炭业,拿小浪镇来说,乡镇煤矿企业到9x年时,每生产一吨煤,镇财政竟然要亏空30—50元不等,并且还大量积货,资金无法及时回笼、周转,而小浪镇这样的煤矿就有8家,一年下来,镇财政近百万投入就像是泥牛入海,踪影全无,幸亏这些煤矿当时都还是处于半生产状态,也就是说白天基本上不生产,只是在晚上电力充裕时再生产,那样电力价格相对便宜,生产成本相对低廉。
乡镇小煤矿的命运会怎样,它们又将何去何从,煤炭行业的前景到底如何,又怎样摆脱目前的困境?在办公室里闲极无聊的吴韧不由对此产生了浓厚了兴趣,也引发了他深深的思考……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吴韧就是愿意当这等“庸人”
,他不能让他的思维懒惰下来,他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被“奴性”
的机关风气无情地同化了,这正像冷水煮青蛙一样,开始时还悠哉游哉,当一旦跳不出去时,就宛如炼狱了。
吴韧不想当他意识到真正的“危险”
时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圈子,他不能丢了他真正足以自傲的东西而去人云亦云,他要做就要做那独立鸡群的“鹤”
,—只头顶丹露、身被雪白羽裳、卓尔不群的丹顶鹤,他把那种随遇而安,不思进取的理想,暗下里叫做猪的理想!
至少可以作为一个社会调查课题,撰写出一篇优秀的论文,以飨青春年华,以慰理想抱负。
吴韧当时就是这样认为的。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想到了,马上就要付诸实施,并要追踪“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