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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去买东西?谁都有可能顺手往糖里投一把就走,你到哪儿查去?
“是唐负责这个案子吗?”
“是啊是啊,够唐忙乎的。”
7
再一次叩唐的门,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
虽然我仍装得像从前一样,可是,我瞒不过唐的眼睛。
从唐对我的冷漠里,我已感觉到了横在我们中间的不可逾越的敌意。
唐倚在门框处,从头到脚地打量我,像打量一个陌生人。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我强装笑脸,故意不当一回事地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唐说:“当然,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还需从头再认识,何况我们呢?”
我说:“我们?我们怎么了?我们不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吗?”
这话我说的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可是,我当时脱口而出的时候是那么理直气壮,简直忘了自己此前对唐的怀疑和此行的目的。
面对唐的直截了当,我觉得自己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我说:“怎么,你不让我进去吗?”
唐说:“是啊,你要想进来,我挡也挡不住,不是吗?”
唐说完,嘴角挂一丝好像什么事都了然于心的那种微笑。
而在我听来,那话似带着某种双关。
我跟唐进院子。
我说:“我刚从周志那儿来。
听说你又接了个棘手的案子?”
唐说:“哦,那个有疑心病的老周啊,而且,他这病呀,就像女人的月经,周期性的犯。
犯病的时候,他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赖。
这年头,这样的人真少有。
哎,对了,乔,你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吧?”
我说:“唐,看来,你比我了解老周。
我今天才知他有这种病。”
唐说:“其实,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病,有人自疑,有人疑人。
有人轻,有人重。
按说呢,这应归为人格缺陷。
都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们,轻重不同的都有点人格缺陷。
你不这么认为吗,乔?”
我说:“你院子里的葡萄藤真好啊。”
我跳过了唐的问题。
唐说:“屋子里闷,我们就在院子里聊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