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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欢天喜地,又惴惴不安。
期待与不满在心中交替出现。
警方为什么不采取行动,电视和报纸上对他只字未提。
他目睹了警方在歌舞伎町广场找到弹壳的全过程。
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许多刑警出现在了现场,在花坛里拨弄毫无关系的烟蒂、口香糖与空罐子。
翻过绳子,戴着手套的男人们来回走动。
可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也许,是刑警来得不够多。
他在“MarksMan”
附近的公用电话亭里打了第二通电话。
几分钟后,四名身着制服的警官就来到了广场。
他们开始分头搜索花坛,不一会儿就发现了M16的弹壳。
一名中年警官用肩头的对讲机汇报了情况。
他站在不远处的汉堡包店门口看见了这一幕。
几分钟后,警车与鉴识课的车辆呼啸而至。
真是激动人心的一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被推到了第一排。
他有些害怕,要是有人认出弹壳是他丢进去的该怎么办?要是刑警问,有没有人知道刚才是谁坐在这里,要是有人回答,那个人不就在这儿吗?想到这儿,要站在最前列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找到的弹壳被戴着手套的刑警塞进了塑料袋里。
大部分围观者甚至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知道真相的,只有刑警们和自己。
那是一种让人激动不已的喜悦。
他的身体虽然在绳子之外,可心却在绳子里面。
他强忍笑意,为了不让自己与刑警对视,他只能强迫自己用吸管喝着手中的饮料。
他还有一点不满意:他认识的刑警没来。
叶村也好,外山组长也好,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男人都没来,难道警方看出这是恶作剧了吗?
他回到房间,满怀期待地看起了七点档的新闻。
也许弹壳和电话的事情会被大张旗鼓地报道。
弹壳是他几年前在涩谷的一家杂货店里买的钥匙圈。
他把金属圈拆了下来,那家杂货店也关门大吉了。
他倒不担心自己的声音出现在电视节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