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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
她拉上衣服,整理好自己。
洗了澡,睡觉去。
自那晚后,他便再没来过。
也不传召自己,她也不主动去看他。
本以为她可以舒心的过几天,可又忧了。
身体里的药丸失效了,也就是说她身子好了,可以侍寝了。
一想到侍寝,她恨不得将容华宫翻个遍,也想要找出一粒药丸来。
可哪里有她想象的那么好她估摸着时间,大概他也知道了吧?他什么时候来呢?她也好做准备应付他。
久久都未见他来,于是这便耗到了端午。
端午那天自是又要摆宴席就请自家人而已。
邵海棠这次穿戴不再是像上次那般惊艳,上身着撒花烟罗衫下身一件百花曳地裙,简约大方的坠马鬓簪上八支八宝玉簪,显得更加的温婉大方。
不似其他嫔妃,恨不得将最漂亮的首饰都戴在身上展示出来。
每一次宴会都是女人们争夺斗艳的时候,邵海棠没那个心思与她们较量,又累又费脑。
自在席中坐下之后,她却始终都是看向中央的表演。
高位上的目光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不敢去看。
许文朗瞧着她今日打扮,优雅而清冷他又忆起了那晚的事。
御花园中她对一个孩子笑得那么开心,可却是吝啬得连一个笑都不肯给他。
他突然有点儿嫉妒了,为何那样的笑不属于他。
每日和她相处,总觉得只要待她好,她便将以前的事都忘了,可他却感受到了,他与她之间,总有那么一条沟壑。
不管贴得再近,还是有一条沟壑横在他们中间,将他们分开。
这么多天了,她连主动到乾清宫的想法都没有,如今又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心中对她突起的喜欢由最初的甜蜜了变得苦涩。
她还是看向中央的表演,吝啬得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他嫉妒,他愤恨,端起酒杯猛的给自己灌下了一杯烈酒。
放下酒杯,又看向邵海棠,见她脸上平淡的表情,他有些生气了。
“你!
坐到朕身边!”
他直接略过邵海棠,指着婉妃韩宛若。
韩宛若又惊又喜,起身,在大家的注目下坐在许文朗右手边的位置。
邵海棠终于看了他一眼,他嘴角渐渐勾起好看的弧度,可见她又将目光转移到中央的歌舞,他又开始胸闷气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