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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某舅舅曲起手指敲了敲身边的立牌,将它翻转过来,手背贴在立牌上指着字说:“看到没大侄子,‘今日歇业’。”
“顾谦叔叔好。”
吴洋说。
顾谦冲他一笑。
谭枫选择性失明,今日歇业四个字就当没看见似的,趁机拧动了手把。
身下的哈雷立刻颤抖起来,引擎声随之而起,谭枫的两条长腿夹紧了车身,摩托迅速向赛道冲去。
留给两人一排气管的油味和沙石。
吴洋捂着鼻子噗了几声。
“呦,这是方栀吧。”
顾谦早就习惯了赛车场上的味道,抱着手歪头,看着吴洋手机上亮着的图片,“一会人来了我得看看,究竟是不是和照片上一样帅。”
“什、什么?谁来?”
吴洋结巴两声。
顾谦捏着耳垂往回走,摆手道:“方栀要来。”
吴洋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空气变成气流环着车身流淌而过,卷起一阵飓风,钻进被掀起的白背心下摆,溅起来的沙石和皮肤相撞摩擦。
谭枫再次拧动右手车手把,在车速提起来后勾住下一个挡位,前胸几乎趴在车身上。
引擎声在耳边轰鸣,alpha的心率也在逐渐加快,紧张中夹杂着更多刺激。
谭枫享受这种急速的快感,仿佛贴着地面飞行,自由洒脱。
飞溅的沙石滚落,暗红色哈雷在野了两圈后缓缓减速,稳稳当当停在赛道口旁。
谭枫跨坐在哈雷上,两条长腿屈着落在地面,转了转手腕。
赛车场里突然涌进来一队人马,个个扛着金属器械,有些是揣着怀里的黑色盒子。
谭枫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一堆摄影器材。
他们一窝蜂冲过来,在领队人的指挥下跨进了赛车道内,急慌慌开始布景。
谭枫挑了挑眉,又侧头看见了那只呆滞的鹌鹑。
表情有点僵,估计呆滞了好一会了。
“你这是打算端庄成一座雕塑?”
谭枫把头盔摘下来,发梢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
他见吴洋还没有动作,隔着老远在他面前挥了挥,试探道,“嗨帅哥?”
帅哥端庄地摸了摸下巴,嘶了一声。
谭枫在他的嘶中下了车,拎着头盔走过去:“怎么了?”
“或许咱们中午就不在这吃饭了?”
吴洋说,“我怕你一会茶饭不思。”
“呦,茶饭不思这词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