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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枫说:“四点半下课。”
方栀瞥了眼墙上的时间,十二点不到。
他略顿了顿,说:“差不多,先这样吧。”
于是两人去另一侧排队。
方栀那张卡不能用,所以谭枫排在了他身后,这个位子微微抬眸就能看见他腺体上的阻隔贴。
透明的,泛着一条光。
后面的人不知怎么挤了一下,谭枫没站稳,上半身猛地前倾了些,扑在脸上的风带着一股雨后独有的尘埃气味。
慌乱间又瞥到阻隔贴翘起来一个小角。
他忽然就想起来这几次见面,方栀似乎总贴着阻隔贴。
其实只要能把信息素控制住,alpha不用每天带着这个东西的,毕竟腺体很敏感,贴在上面又闷还不舒服。
像谭枫自己平时就不贴这些,除非是在易感期前后信息素不稳。
但方栀总不会一连半个月都在易感期吧?
况且他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要来易感期的样子。
“喂,方栀。”
谭枫下意识用手戳了下,问道,“你怎么总带着阻隔贴啊。”
方栀扭过头,眼尾那层褶皱微微松了一下。
“s级alpha的易感期很不稳定,到时候可能控制不住信息素。”
他说,“我怕伤着人。”
他声儿不大,在嘈杂的小卖部里却很清晰,谭枫又抬头往他腺体上看了眼,轻轻应了一声。
排队、结账,谭枫还拉着人去微波炉前热了三明治,这才端着东西往教室走。
回去路上还遇到了凯旋而归的吴洋,和沈秋辰并肩走着,有说有笑的。
就是看到他和方栀站在一块啃着三明治的时候僵了一下。
谭枫用犬牙叼出一块培根,对着吴洋那张脸端详片刻,随后得出个结论: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和方栀交了朋友。
吴洋在他们两人之间左看看右看看,蹑手蹑脚挤进中间,左手勾着谭枫的脖子往旁边挪了半米,用脸表演了一段抽象的眉毛舞。
也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移居过来的鬼才。
谭枫咽下那口培根说:“说人话。”
吴洋压低了声:“你俩,一、一夜情啊?”
谭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