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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Lme市场期铜价格连创新高,持仓水平稳定。
这些基金不到交割日中方付出真金白银,绝不会收手。
不仅如此,这些基金多属国际期市的老玩家,挟重金而定价,挟规则以自雄。
如果此次国储在伦敦卖空的传言属实,到时无法交割,投机基金可以直接获利;如果国储可以交割,基金持有铜,则可静候国储补库时以更高的价格卖出。
这些基金对于世界市场的周旋余地也大得多,比如对于产铜区的罢工时限的调整,对于具有世界影响力的财经媒体的运用等等。
经济领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拼的是财力、智能与灵活的制度。
此次期铜大战,输赢暂且不论,国储局具体的操作手法中也有大可商榷之处,但如果因此否定中国争夺世界原材料市场定价权的必要性,或是用对内部体制的批判来取代国际市场定价战的认识,不是过于天真,就是对于世界市场的基本面缺乏起码的了解。
Lme铜价再次推升的背后是国外对冲基金继续建立多头头寸。
据美联社报道,美国moorecapital、Vegaassetmanagement、Touradjicapital对冲基金以及英国主营商品期货的对冲基金armajaro都在11月16日之后,又新建了大量多头仓位。
而原有多头仓位的伦敦对冲基金wintoncapital创始人戴维-哈丁公开表示:“我们做多已有很长时间,并且仍然看涨。”
国际基金之所以继续看多,是因为他们料定中国持有巨大空单但没有足够的供应量。
事实上,中国官方已经承认国储铜的亏损。
12月12日,银监会主席刘明康就表示,由于缺乏对市场风险的有效控制,“国储铜”
事件代价惨重。
这是国内政府官员首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国储铜”
事件表态。
中国企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近年中,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中国对能源、钢铁、矿石、农产品等基础战略物资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仅靠国内资源已经远远满足不了需求,需要从国际市场大量进口各类战略物资。
由于中国市场采购量极其之大,在实践中已经形成了独特的中国现象:凡是中国市场需要的物资,其价格必然会连年翻番,中国因此而吃了哑巴亏。
涉及到期货市场,中国及中国企业的惨痛教训更多。
中国机构在海外衍生产品市场上屡屡被对手看穿底牌,任其鱼肉,值得反思。
株州冶炼厂是我国最大的铅锌生产和出口基地之一。
1997年,株冶从事锌套期保值的操作人员越权透支进行交易,出现亏损后没有及时汇报,结果继续在伦敦市场上抛出期锌合约,被国外金融机构盯住而发生逼仓,导致亏损越来越大。
株冶最终选择平仓退出,亏损高达1.5亿美元。
中国储备棉中心是2003年3月设立的中央企业,肩负着调节棉花余缺、平衡市场供求的职能。
当年10月起中储棉进口棉花多达20多万吨,豪赌国内市场棉价上涨。
结果,国内棉价不涨反跌,致使其投机失败,保守估计其亏损在6亿元人民币左右。
2003年以后,在新加坡上市的中国航油(新加坡)股份有限公司,在对油价走势判断错误的情况下,在市场上卖出大量看涨期权,累计数量达到5200万桶。
2004年10月份,国际油价大幅飙升,但中航油并没有采取断臂措施避免更大损失,而是不断展期,导致亏损急剧扩大。
由于无法为一些投机性质的交易补仓,公司被迫在亏损的情况下结束部分仓位,最终亏损5.5亿美元。
无论是此次“国储铜期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