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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不久前送衣服进来的白领丽人站在那里,虽然没有动,但我看见她的耳朵明显动了动,显然她的注意力在我身上。
倒是旁边单人沙发上有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一身儒雅之气,在视线相接的时候,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在他斜对面,刘经理低头哈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来领人的。
余光扫视一圈,发现少了两个最重要的也是最不重要的人——那就是秦牧言和秦牧言找来意图对我不轨的男人不在。
同时,我也发现这里居然就是美亚酒店18层楼的总统套房。
而我刚才之所以没有认出来,是因为那是1808的另一个房间。
我下意识朝旁边的房间看去,那里就是秦牧言之前勾引瞿墨的地方。
门没关严,透过门缝,刚好能够看到床上被子隆起,显然有人睡在上面。
虽然看不到床上人的脸,可我无比笃定,床上的人一定是秦牧言。
除了他,还有谁能在瞿墨面前如此有持无恐?放浪形骸?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始作俑者无所畏惧,反倒是受害者担惊受怕。
钱权至上的现实下,没有公理。
“过来。”
瞿墨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响起,我的愤怒在听见他声音那一刻变成了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有瞿墨在,不,即便没有瞿墨,就算秦牧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受害者都只能自认倒霉,还要感谢他手下留情不杀之恩。
我走过去,在刘经理旁边站定,像被告席上的犯人,等待法官的最终判决。
瞿墨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美女,美女点了点头,离开原地向秦牧言的房间走去。
美女在门口站定,抬手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房门一开一合,美女和秦牧言都消失在视线中。
等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在美女后面,秦牧言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走了出来,视线从我脸上扫过时,眼中迅速的闪过一抹恨意。
恨意转瞬即逝,要不是我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一定会忽略。
我果然没猜错,秦牧言对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害我不成反倒让我和瞿墨有了亲密接触的残酷事实怀恨在心。
美女没有走到瞿墨身后,而是走到刘经理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这是在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