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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所带来的虚弱感使得任清舞更加慵懒,话也比平时少一些,她依偎在任明之怀中,仰脸注视着姐姐,目光一路悠悠朝下,喉结处微微起伏的脖颈、陷进去一个小坑的颈窝……之后便被衣领限制,什么都看不见了。
任清舞视线游移了一瞬,抬起原本自然垂落放置在身旁的手,食指与中指虚虚并在一起,轻轻点了点任明之睡衣上倒数第三颗纽扣。
或许是因为动作太轻,任明之毫无所觉,仍旧专心看着屏幕上无聊的爱情电影。
任清舞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粒扣子,大拇指微微发力,就轻巧地将它解了出来。
被遮挡的光线使她无法看得分明,她大胆的将手指伸进去,触到了一片柔软细嫩的皮肤,然后明显感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抖了抖,任清舞抬眼偷偷瞟去,正好撞上任明之的目光。
那眼神柔柔的,甚至含着点笑意,任明之扬了下眉毛,以示疑问。
任清舞一点儿也不心虚的与姐姐对视,下巴微微昂了昂,像是在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就想摸你一下,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因为发烧而眼睛湿润,脸颊也红着,嘴唇无意识的嘟起,使得前面的动作做来毫无威慑力,像只颤颤巍巍站稳都不容易的奶猫,还要露出没长出指甲的爪子来挥舞着,显得自己凶狠十足,实则一派天真可爱模样。
任明之轻轻笑了下,安抚般摸摸怀中人的脑袋,又继续看起电影。
她做事永远有始有终,哪怕是无意义的,只要开了头就不可能轻易中断。
任清舞有时爱极她这种一板一眼的性子,有时又因此而感到无奈——正如此刻,任清舞心中很难不升起一丝小小的挫败感。
难道我不是比任何东西都要更吸引你的目光吗?
带着一点点赌气和奇怪的好胜心,她指尖交叉轻点,如同舞蹈般来到倒数第四粒纽扣、第五粒、第六粒……直到女人睡衣上只剩下衣领那处一粒纽扣,衣襟大开,白皙肌肤露出,乳房圆润的边缘曲线若隐若现。
手掌覆上最下方的肚皮,像攀岩一样,一点儿一点儿抚摸过去。
她动作并不急切,流连过劲瘦有力的腰线,徘徊过突出的脊骨,停留在光凭指尖就能找到的腰窝,坏心眼的按了按。
“嗯……”
头顶上方传来女人自鼻腔间溢出的一声呻吟,刚冒半个音就被吞回去。
尽管看不见,但任清舞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的表情:克制的、隐忍的,也许还微微蹙着眉。
明明脑袋还昏沉,身体里像有火在燃烧,呼出的气息也灼热得很,有种灵魂出窍神游太虚,不知今夕何夕的飘渺感。
真实和虚幻的界限前所未有的模糊,一切都变得混沌,只有欲望在悄悄生根发芽
任清舞听从本能指使,将发烫的脸贴近女人裸露出来的小腹,依恋地摩挲。
“清舞?”
任明之忍着那股让她颤栗的酥麻感,轻声询问。
“姐姐……呜……”
抽泣似的语调使任明之有些慌乱,她俯下身贴在她耳边问:“清舞?清舞?是不是难受?嗯?”
任清舞轻轻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去医院。”
任明之就要抱着她起身,腰上却紧了一紧。
“不是……”
女孩转过头,总算将脸露了出来,那上面透着股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眼睛看起来晶亮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因体温升高产生的影响。
任清舞用小猫一样的语调说:“我想和你做。”
有一刹那任明之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zuo……做?”
“做,做爱,我要你操我。”
任清舞小声又不容拒绝地说。
边说边直起身子,坐在了任明之的大腿上,手臂也从背后环绕过去,紧紧拥着因为震惊而反应慢了半拍的女人。
“你在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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