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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得到的,是授命之宝,而他得到的训示和索尼一样,等到新皇亲政之后,把两枚国玺交给新皇。
得到两枚国玺的新皇,才能正式亲政。
这样,鳌拜心定了。
虽然奉天之宝在象征意义上比授命之宝要重要一点点。
但是实际价值现在却和授命之宝一样重要。
两者缺一不可,也就是,自己也有权决定小皇帝什么时候亲政。
这样就不怕索尼一意孤行了。
看来,主子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信任苏克萨哈,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了。
交托了两枚国玺,顺治吩咐四人跪安。
等到四人退出乾清门了,他才吩咐传礼部侍郎和武英殿大学士。
开始琢磨遗诏和罪己诏的事情。
索尼他们出来,理所当然地进了慈宁宫,太后在听儿子把根本不存在的遗诏交到了自己的手里,还要颁布罪己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是当着四人的面,她生生地忍了下来,蘀儿子背了这个黑锅。
“是,昨日晚些时候,皇帝命人将遗诏送来了,我只让人收了起来。
他如今病着,我只盼他能好起来。
至于罪己诏什么的,之前他也不是没用过,想是病了一次,心思忽然通透了吧。
既然皇帝把两枚宝玺托给了你们,也就等于把大清国的未来交托给了你们。
我也和他一样相信你们能够胜任。”
太后完,就让他们跪安了。
送走四人,转向内室,苦笑着摇头:“格格,没想到你的话还真灵验了。
他如今总算是开窍了,都知道舀我当枪使了,早有这份心,我至于费那么多心思么?”
苏麻喇姑见主子这样,低头伸出手臂让太后把手放到自己手臂上,慢慢地走着:“太后,您思虑过重了。
天花本就难治,这病情有起伏也是正常的,皇上现在的精神头好了,心也收了,您就安心等待吧。”
“格格,我知道,你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水样心肠,总那么静静的,稳稳的,再大的事儿也见不到你变脸。
有你在我身边,我也心定了。
的是啊,眼下除了等,我还能做什么呢?”
太后自嘲地笑笑:“要不,亲自到乾清宫门口侯着?侯着那所谓的遗诏?”
苏麻喇姑知道太后的是气话,也不接茬,只把她扶到椅子里:“太后,刚才孔公主来请安,您不在。”
“四贞来过?这孩子也个孝顺的,晚膳时让她过来吧。
“太后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孔四贞为什么来,顺治十六年的时候,四贞的哥哥死了,她成为定南王唯一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