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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黑两色(34)
杨洁咯咯笑道:理屈词穷了吧。
我笑道:这一局算你胜。
杨洁道,什么算我胜。
我赢得理直气壮!
我道,杨洁,难道你忘了吗。
聪明的女人不会和男人争强好胜的。
杨洁道,我当然知道,不过那是在公共场合,而现在只有你和我。
呵呵。
。
。
你又无话可说了吧。
我笑道,怎么无话可说了,我现在想说“我恨你!”
不知不觉中,两人又到了山脚下。
这会儿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手脚不听使唤,走不动了,咱们又回到那片草地跟。
()
杨洁依在一棵松树上兴致勃勃道:人们都说女人是所学校,你怎么看?
我笑道:这个比喻注水。
杨洁道:注什么水?
我笑道:夸女人也不能这么夸啊!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学校还让人心碎得地方吗?女人再让人心碎也不是这么个碎法啊?!
杨洁道:大家说女人是所学校,主要是指她让男人改变。
我道:什么?改变男人?那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到最后她们会发现被改变得不是男人是自己。
也不知怎么得,一提到学校和老师我就本能地反感,如果我是女人的话,这回肯定又要月经不调胸口像针扎一样的痛了。
这个世界吹捧老师的文章就像夏天水沟里的蚊虫,多得没谱。
以我看,写这些文章的人不是媚俗,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老师就像教士一样,大部分人是有自恋倾向的。
而人的不可理喻多半又是从自恋开始的。
杨洁笑道:子言,爱情你是怎么看的?
我笑道:爱情就是两人看对方都顺眼,又都离不开对方。
如果只一方使劲,而对方不甩你,那不叫爱情,那是个体户。
杨洁道:我也这么认为的,彼此相爱才叫爱情。
杨洁看出我累了,便不再说话,自己美美地想着心事。
样子很可爱。
秋日午后的阳光,就像池中的小金鱼,安静,美丽,自得。
两人靠在一块什么也不说,你看我,我看你,时不时彼此相视一笑,时不时我轻轻地剐她鼻子一下也挺美好的。
我做了个梦。
梦中我模模糊糊地走在一个幽暗的长廊里,长廊弯曲没有尽头。
两壁上刻着古怪的图案。
我不知我为什么会在长廊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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