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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萧墨也重生了（第1页）

第19章萧墨，也重生了。

“永世不得归京？”

如烟被这一连串的信息砸懵了，她瞪大双眼看向萧墨，眼神中透出迷茫与懵懂。

萧墨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府里养的那只波斯猫。

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他有些心软，放轻了语调，“这只是最坏打算。

但北境是顾家的责任，这次侥幸躲过，下一次呢？这样的风险，你能不能承担？”

如烟此刻大脑一片混乱，千头万绪中，唯有一点需要确认——

她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些？”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都是真的，若你肯随他去北境，抛弃父母亲人，大漠风沙里熬着，你自与他交好。”

萧墨深深看她一眼，往后退开几步。

告诉她这些，的确有冲动的成分在。

若非被那一幕刺激，萧墨会寻一个更温和的方式叫她知道。

即便他们不再是爱人，有相伴十三年的情分，他有责任提醒她。

如烟不懂国事，尤其是前一阵镇国公才打了胜仗，萧墨知道他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可难道就看着她泥足深陷？

如烟的性格他最清楚，瞧着温软，内里却是坚韧，他不能叫她继续错下去。

谁都可以，顾辞不行。

从前他金尊玉贵地养着她……萧墨说服自己，他只是不想看她日后受苦。

除非她当真有情饮水饱，宁愿跟着顾辞去苦寒的北境。

萧墨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与他朝夕相伴过的妻子。

十五岁的如烟对过往一无所知。

他不该苛求，不该渴望，甚至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该清醒的分清过去与现在。

萧墨闭了闭眼睛。

这一刻，在属于他的小花园，尚未开花的桂树下，他忽然好想回去，看一眼属于他的如烟，他的妻子。

可是如烟，他的如烟……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心像是被攥紧，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所有他摒弃的，认为浪费时间的情绪，一瞬间汹涌地扑向他，裹挟着他的身体与灵魂，坠入深渊。

他想她了。

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她。

萧墨不再去看如烟，转身大步走出林府。

萧墨走后，如烟独自靠在树干上发呆，直到杏月来寻她，她才从恍惚中回神。

抬起头看天，嘴角扯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