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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怎么不查岗?”
魏枞应捏了捏她的腰。
看她还在刷手机,魏枞应仗着胳膊比她长,拿过她的手机重新给她放在了床头柜上。
时筠没反抗,由他拿走了自己手机之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浴室的毛玻璃:“我想你自己诚实一点。”
——诚实一点告诉我你来洵川做什么?你今天晚上的饭局是怎么样?
“我……”
魏枞应说到一半没了声音。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会发生什么。
可魏枞应也知道,如果一直不告诉时筠,等她知道了,她一样会生气。
头一次坦白没有像以前他和前女友说分手时候那么爽快了。
他知道应该是自己对时筠的喜欢导致的。
可最后他还是开口坦白了:“时筠我和你说一件事。”
怀里的人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嗯,你说。”
魏枞应坦白:“我是来比赛的。”
说完,魏枞应能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仿佛一瞬间连呼吸都消失了。
沉默在这时候显得难捱,没有情绪的流露就像是空白的考卷,哄人就像是做题一样,你首先得知道题目是什么你才能写答案。
首先得知道时筠是什么情绪反应,那么魏枞应才能知道用什么办法去哄她。
在漫长的沉默之中,她缓缓开口:“可以不去吗?”
“不能。”
拒绝得很干脆很果断。
他是一个‘自我主义’,他可以为了喜欢的人去做很多事情,但不会去为了喜欢的人改变自己。
这就是那群‘山鲁佐德’为什么会纷纷离场是一个原因。
因为她们一旦开始幻想和魏枞应的以后,她们就希望魏枞应不要再去吃喝玩乐了,要有担当,要变得可靠。
而这是魏枞应的底线。
改变自己太累了,他一向觉得能处得来就处,没有缘分就说再见,他只活一辈子,就想一辈子随心。
当然同样的,他也不要求自己女朋友改变什么,她同样也只有一辈子,也应该做她自己。
‘不能’两个字说出口之后,房间回归安静。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里亮着灯,魏枞应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可能是对时筠比以前那几任更多点的喜欢,他想说赛车没事的时候,怀里的人动了动,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
语气在昏暗的夜晚里很清晰。
就在他耳边,像是没有坐成摇摇车的小孩一样,只是稍微有些失落:“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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