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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华远比母亲健壮,而伽罗原本修长的身材,却因为操劳过度而微微伛偻起来。
自当年杨坚登基为帝后,这么多年来,杨丽华还是第一次和母亲的身体接触,隔了十来年时间,她能明显感觉得到母亲的衰老,她的手臂不再坚强有力,肌肉也变得松软了。
从前那个强悍过人的母亲到哪里去了?
她代替自己坐在那张万众瞩目同时又令人寝食难安的座位上,反而将悠然宁静的岁月留给了自己。
这张屏风虽然旧了,看上去却仍不失名贵,一看就是御用之物。
“这诗是谁写的?”
“是……”
伽罗忽然有些迟疑,她想起来了,随着这屏风从塞外重返大兴城的,还有一颗女人的头颅,那是个深眼高鼻的年轻鲜卑女人,血迹风干的脸上似乎带着深深的愤怒和伤惨,而那曾是一张多么柔和美丽的脸庞……伽罗的酒登时醒了,是谁将这不祥的屏风又放置在湖上的画舫里,她不是命人将这架屏风收起来了么?“呵,是一个前朝的公主。”
“公主?余本皇家子,飘流入虏廷……这些年来,出塞和亲的公主不多,嫁给启民可汗的安义公主得夫君宠爱敬重,自是不会写下这种悲凉诗作,难道是大义公主?”
伽罗默然点了点头。
“听说都蓝可汗本来很宠爱她,可后来却听了谗言,杀了这个北周的公主……突厥汉子真是无情无义。”
杨丽华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干妹妹竟然能写出如此沉郁苍凉的诗作,联想起大义公主的凄凉身世,她不禁为之郁闷。
杨丽华是大姐,与杨俊年龄相差不少,早早出嫁后,并没多少机会回家,也没见过大义公主几次,她只听说,身为北周亲王宇文招女儿的大义公主宇文若眉,相貌既美,又懂得诗书,还能够骑马射箭,在鲜卑人中也是不多见的。
宇文若眉与杨俊两小无猜、深情互许之事,杨丽华也有耳闻,这些年来,她见三弟杨俊一直郁郁寡欢,猜测便是为了大义公主在塞外惨死之故。
大义公主奉旨嫁到突厥和亲,没想到刚成为突厥人的可贺敦不久,北周皇室就被杨坚逼禅,包括宇文招在内的皇族被杨坚杀了个干净。
大义公主心伤家仇国恨,多年来带着突厥人不断攻打大隋的北疆,开皇四年兵败求和后,她自请改姓杨氏,杨坚赏给她“大义公主”
的封号,将她视为大隋的公主,可前几年,听说她还是没放弃领兵入侵、报复家仇的想法,带兵打到庆州时,被晋王杨广围困,都蓝可汗杀了大义公主,献上首级,杨广才受降而去。
伽罗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大义公主,呵,倘若她不是在这架屏风上题了这样的诗句,本来不会死得那样早。
当年,灭陈之后,伽罗将这架陈叔宝御用的屏风特地赏给塞外的干女儿大义公主,没想到屏风上的宫廷夜宴图触动了大义公主的心事,她竟然题了这样一首哀感身世的诗……
诗里的怨恨之情如此明显,伽罗自然不可能留她的性命,——让大义公主苟延残喘后,再利用突厥的军队入侵隋境。
不,刚刚一统不久的大隋需要平靖,南陈的疆土上叛乱不断,越国公杨素几年间不断领军在南方平叛,大军无力再抵御来自北方突厥人的侵掠,任何可能发生的危险,伽罗都不能允许它存在。
“母后,皇姐,”
帘外探进来一张清秀白净的面庞,那是晋王妃萧氏,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面貌仍显得十分年轻,这位来自南朝的公主,眉宇间有一种清和沉静,让伽罗和杨丽华颇为欣赏,“船快要到岸了。”
岸上,杨坚率着五个儿子正在等候伽罗,他们父子为了让伽罗高兴,特地穿上了鲜卑人的衣袍,准备在武德殿前打一场马球,来为伽罗庆寿。
“好,好,好……”
半醉的伽罗,兴奋地张开眼睛,扶住晋王妃的肩膀,走上船头。
龙首船犁开了碧蓝的水面,向岸边的白杨荫中驶去,湖水上,到处都漂浮着梨花的白色花瓣,斑斑点点,延伸向波涛深处。
离岸边还有三四里路,公主和王妃们都簇拥着这位当今天下最显贵的女人,立于舱前的甲板上。
伽罗环视着这群气度不凡的贵妇,忽然间她感觉到一点异样,指着晋王妃道:“晋王妃,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穿着这半旧的绢襦,你瞧瞧,秦王妃身边的丫环也比你穿得好,丫环戴的首饰,也比你华贵……”
秦王妃崔氏一时领会不出伽罗的用意,只好装作没听见的模样,向岸边放眼望去。
她虽然是伽罗的外甥女,是清河崔家的女儿,自幼读书学史,却缺乏独孤伽罗那样的书卷气,反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娇贵。
今天入宫前,她刚刚和秦王杨俊大吵过一架,若不是考虑到今天还要拜见皇上和皇后,她恨不得用尖利的指甲抓破杨俊那张永远神情索漠的脸,这些年来,他们夫妻只要一见面,就像乌眼鸡一样争吵甚至厮打。
“秦王妃,本宫听说俊儿这几个月在并州大放高利贷,有这事没有?”
杨丽华见母亲竟然在此时质询崔氏,忙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母亲是不是真醉了?在这大喜之日,她当着这么多人让崔氏难堪。
想不到崔氏丝毫没有窘迫的模样,反而迅速地当众跪了下来,仰脸道:“回圣上,秦王爷与晋王爷换了驻地后,嫌并州原来的王宫太狭窄旧陋,去年冬天大兴土木,将整个宫室新翻了一遍,又扩大了十倍有余,种种楼台池阁、奇花异草,都是世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花样。
这还不说,秦王爷嫌妾身相貌太丑,一口气从外面买了八十多名歌女,天天在宫里翻新曲、裁舞衣,热闹非凡,这么花天酒地下来,用度自然不敷,秦王爷除了到处放高利贷,还能怎样?圣上,今儿是圣上大喜的日子,圣上若不问,孩儿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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