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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看着外面的天空,冷不丁地说,“你是想囚禁我吗?”
电话的声音瞬间一静,光是听动静都能脑补出那边的人冷汗直流的模样。
“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娜塔莎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么明显的手笔,陀思妥耶夫斯基很快就要回来了。
他根本没有走远。
用着克格勃的手法,克格勃自己都看不出来了。
技术退化的太厉害。
“真是傻逼。”
娜塔莎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手机上收回。
-------------------------------------娜塔莎看着旁边的河道甚是清澈喜人,单手一撑越过河堤在长满荒草的坡地上盘腿坐下,享受没有高楼阻拦的微风像丝绸一样摩挲脸颊。
日本的温度对她来说有点太热了,早上竟然都有十七度,这在莫斯科都是盛夏的温度了,让刚从零下温度过来的娜塔莎差点被热感冒。
所以在的日本人还穿着毛衣厚外套防寒的时候,娜塔莎只穿了单薄背心和贴身长裤,当然,这让本就是外国人面孔的娜塔莎在人群中看起来更显眼了。
天空湛蓝,没有白云,也没有鸟儿飞过,即使在喧闹的城市里,娜塔莎眼中依然照不出人世的光辉,孤寂的、自我封闭着。
娜塔莎就坐在那看着天空,就像与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没有自我的存在。
视线下方的河面湍湍流动着,清澈的河道下看不见鱼的影子,对面的草坪上排排蹲着三只麻雀,左右歪歪头,好奇地看着河面飘着的一大块黑色人形物体。
被水泡的苍白的脸颊上方是紧闭着的眼睛,叫人分辨不出这是尸体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在正面经过时,娜塔莎正握着酒瓶虚搭在地面,眼神放空。
那物体从视野范围的这头到那头悄然飘过,娜塔莎坐着一动不动,连酒都没喝一口,入神地沉浸在天空中。
它也就这样静静飘走了。
空荡荡的天空,远处终于飞过了飞鸟一类的生物,飞鸟头顶有一架飞机拖着白线分割天空。
不知不觉便是五分钟过去了。
似乎有道细弱、但难以错漏的声音坚强地传进娜塔莎的耳朵里。
这大概不是错觉。
娜塔莎忽然收回了空茫直视前方的视线。
她像是花了好几秒时间才整理好现实世界的信息,在原地定定坐了片刻。
惊人的是,她站了起来,把酒瓶往裤兜里一插,没有忽略求救声而是走了过去。
那纤弱悠长的声音应该就是某个不知名的人类的求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