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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果然很恐怖!
狗卷棘喝下了水。
虽然可?能有毒,但不得不说?,在水的滋润下他红肿疼痛的嗓子?舒服了很多。
在他分神的片刻,他突然感觉到头顶有一丝重量落下。
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瞪圆了眼睛震惊地往上看去,看到那个女人收回的手。
——她是,摸了他的脑袋吗?那是安抚的动作?,但她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动作?呢?角落里的尾部铁链发出最终不堪重负的崩断的声音,而娜塔莎的动作?依然举重若轻,好似崩断的不是坚固性可?怕极了的特级咒具,而是一根柔弱的面?条。
但沉浸在“被摸头了”
的震撼中的狗卷棘没注意到这点声响,而娜塔莎也根本不像是有做了什么,步履如常地走回去坐下。
狗卷棘惊讶地瞪视她,而娜塔莎当着他的面?坐回到椅子?上,平静的闭上眼睛,好似是在闭目养神。
-------------------------------------很快,这件房间内不复平静。
总监会针对娜塔莎的极恶行径展开了判决会议。
娜塔莎就在房间里,因为除了这间封印等级最高的房间之外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做□□她的牢笼。
总监会的高层们没有亲自露面?,而是通过咒术将自己的身影以?门板格挡露出影子?的模样出现在房间里,十个身影围成一圈,把娜塔莎围在中间。
这是一场充满恶意的会议,因为他们要看着娜塔莎因他们对她生死?命运的掌控而惶恐不安,让她直面?自己的生死?被人掌控的事实,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按常理来说?本该是这样的。
狗卷棘没有被清离,因为他还要履行他看守的工作?,于是很不幸地直面?了一次咒术界恐怖且黑暗的一面?。
狗卷棘:……我认为我需要有人替我发声。
狗卷棘心里在为大人们的不靠谱充满了吐槽欲,他听不懂高层们的话,只知道那个女人被骂的很厉害,她被形容成了某种妖魔鬼怪而不是人类。
——她大概要被判处死?刑了,狗卷棘心想?。
他保持着安静,这种会议上他不能发出声音干扰。
但会议的内容黑暗又恐怖,他不想?听,无聊地晃荡着够不到地面?的小短腿。
他忍不住好奇地偷偷望向那个女人。
娜塔莎从刚才?起就一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似被一群人用恶毒的语言诅咒的人不是她。
——她真的好淡定啊,是不怕死?吗?其实如果看这样的她,完全想?不到她是那么恐怖的怪物,还杀了这么多咒术师。
她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这就是爸爸说?的疯了的诅咒师吗?但感觉她好像还有理智的样子?……这里面?是有什么特别的隐情吗?狗卷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想?了想?,又放下了手。
就在狗卷棘放下手的那一刻,也是总监会高层们宣布判决死?刑之时,娜塔莎睁开了眼睛。
这座符咒牢笼隔绝了内部的咒力,但外界的咒力却?可?以?进入牢笼内。
虽然负责审判的总监会高层们的本体?都不在房间内,但娜塔莎的影像毫无保留地投影到了各位大人们面?前。
所以?各位审判官们清楚地看见?那个欧洲少女睁开了眼睛,然后打了个哈欠。
总监会高层:“……”
娜塔莎:“Выoжetetakдoлгoгoвopntьo6oдhoпpeдлoжehnn(一句话的事情你们能说?这么久。
)”
然后……嗯……由于没有配备翻译,所以?没人听懂娜塔莎说?了什么。
这种出人意料的发展让总监会的判决现场一下子?出现了冷场。
对、对哦,这个人是欧洲人,母语很可?能不是日语……所以?他们之前为什么没想?到去了解她是哪个国家的人呢?总监会高层们这么如临大敌的态度是很可?以?理解的。
语言是有力量的,尤其是在咒术界(旁边还坐着狗卷家的小咒言师呢)。
他们至今都还不清楚这个诅咒师的术式,所以?不能排除她是在通过语言下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