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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伤成这样,打又不能打。
再说两个人都在一起了,亲一下也没什么。
杭十七就是气敖梧亲不好好亲,非得耍他玩。
不行,杭十七想:我得像个办法报复回来。
他端着竹筒,一步跨坐在敖梧身上,扬着下巴挑衅:“不客气,再喝点?”
说完自己灌了一口,主动覆上敖梧的唇,甚至试探地伸了伸舌.尖。
对于敖梧来说,杭十七主动这还是第一次。
他的气息骤然乱了,动作也不复之前的从容,用力扣住杭十七的后脑,吻得又凶又狠。
杭十七一改以前的怂样,跟他较劲一般,不闪不退,还伸手绕过敖梧的腰,去摸他的尾巴。
敖梧喉间溢出急促的低.喘,抓回杭十七作乱的手扣在胸前,眼尾终于也染了几分欲.色的潮.红,停下动作,难耐地把杭十七推开一段距离:“别惹我了。”
“怎么了,这就不行了?”
杭十七奸计得逞,圆眼睛笑成两个弯月牙,得意洋洋地摇尾巴。
“杭十七。”
敖梧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并不算多严厉,但听得杭十七一阵心虚。
杭十七抖抖耳朵:“干嘛?”
“我不行是吧?记着你这句话,以后……别哭。”
中间几个字敖梧贴在杭十七的耳边,说得很含糊。
杭十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太粗俗,他没法想象敖梧居然会说这么粗俗的话。
但又不好意思重复出来确认一遍。
就捂着耳朵,起身开溜:“你说什么了,我没听见。
你在这里将就着休息一会而,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做个拐棍。”
撩完就跑。
敖梧看着小混蛋慌里慌张的背影,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真可爱。
想……
杭十七从废墟里扒拉出来些工具,还捡了些能用的木料,一并带回山洞,往回走的时候,杭十七看见废墟边缘有辆被石头砸烂的马车,立刻兴高采烈地拆了它的轮子木板一并拉回山洞,有这些东西,他完全可以给敖梧组装一个板车出来,拉着走,比敖梧自己拄拐快多了。
杭十七叮叮当当一直忙到月色高挂,双手都打了泡,才总算把板车支棱成形,倒是拐没费多少事,一会就削出来了。
敖梧倚在墙边,迷迷糊糊睡过一觉。
伤口愈合了大半,整个人也看着稍微精神些了,睁开眼睛,就见杭十七坐在山洞口,对着篝火,用小刀削木头,依稀能看出来是个拐杖。
“你还会木工?”
敖梧头一次知道,原来杭十七,除了会拆东西意外,竟还会做木工。
虽然做得东西算不上多精致,但也算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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