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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停下来之后在原地打转,陶夭夭随着它的转动也用眼神在四面搜寻。
什么都没有发现。
正当她满脑子问号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稳稳的落在了奔驰的前蹄边。
奔驰老老实实站定了,此人戴了一顶斗笠,他的头几乎与奔驰平齐,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奔驰的鬃毛上。
陶夭夭警觉道:“谁?”
来人用另一只手缓缓的揭开了斗笠。
陶夭夭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感觉整个人被点了穴一样的定住了。
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愣了半晌。
对方一直微笑的看着她。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捂着嘴,低着头笑了好一阵。
难以置信中带着一些紧张和兴奋。
看着她这么笑,来人却脸红了,也低了低头,转过身去抚摸着马来缓解尴尬。
陶夭夭咬着下嘴唇,止住了笑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人却不敢看她,只看着马的眼睛道:“我的隼带我找到了奔驰,奔驰就把你带到我这里来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三个月后去找你吗?”
“我等不了三个月,我很担心你,我怕你有危险。”
陶夭夭看着他依然红着的脸,内心觉得好像是期待得到了满足。
又好像知道了自己不乐意理会萧山肃的另一个原因。
呆呆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不高兴我来?你不想见到我?”
见她不说话,对方的语气里面带了点失落,转头看向了她。
陶夭夭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咬着下嘴唇,笑着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对方看看这只手,又看看她,不理解她为什么一会笑一会沉默的。
“花灼,你还愣着干什么?扶我下来。”
花灼忙上前半步,直接举起一双手撑住她的两边腋下把她托了下来,放到了地上。
果然萧山肃说她的脚不适合走山路是有道理的。
山里的路不是很平,她这双脚又不争气,踩到了一堆蕨类的根茎,一个趔趄。
毫不意外的向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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