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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一一对应上,还了解到不少官员的光辉事迹,哪个爱吃酒,哪个爱狎妓,哪个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哪个作风清廉但脾气臭硬,以及谁和谁是亲家,谁和谁是党羽,他都心知肚明,甚至他还有个小本本,专门记录各党派成员和成员间的私仇公怨,以备不时之需。
有些人,表面上看还是那个沉默且怂的少年皇帝,私底下却已经有了厚厚一本的死亡笔记。
酒酣耳热之际,一位服青荷莲绶的从七品官员手持酒壶,踉跄着行至过道,他显然喝多了,素日里一张白皙的脸盘子这会儿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雍盛一见这人就头疼,掩面低呼怀禄:“赶紧找人把他架下去!”
怀禄正昏昏欲睡,一个激灵,睁眼就瞅见醉眼朦胧的御史裴枫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吓醒了,忙朝门外的两个侍卫招手,人侍卫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裴枫一张嘴,就搁堂上嚎啕大哭起来:“皇上!”
雍盛被他一嗓子嚎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忙肃目敛容,正襟危坐。
热闹的大殿上霎时间安静下来。
万众瞩目下,裴枫拔了头上犀角簪,摘下象征刚正不阿的獬豸法冠置于面前地上,伏地高声道:“如此喜庆之日,臣有一事想请问皇上。”
雍盛寻思着你这也不能算请问,准确来说,是逼问。
他脾气好,点头允了:“你说。”
裴枫目光如炬:“臣近日听闻坊间谣言,说帝后不睦,皇上终日不御凤仪宫,大婚刚过半月,就又幸了一名末等宫女,提为才人,皇后娘娘因此气得凤体违和,皇上如此肆意行事,可知朝野内外清议如何?”
皇帝略有些尴尬,竟未回答。
“裴御史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皇帝右下首坐着的左相范廷守冷冷道,“此乃陛下后宫家事,哪里轮得到你来质询?”
“帝王乃天下之表率,皇上今日疏远结发正妻,明日天下男子皆有样学样宠妾灭妻,如此一来,世风日下,纲常伦理不振,社稷危矣。
再者,皇上年方十六,正是养精蓄锐固本培元之际,成日沉溺美色于身于心百害而无一利,古人云,成家立业,如今陛下业已立后,国本已固,应整肃内廷早日亲政!”
此言一出,阖殿上下的大臣全都暗抽一口凉气,停杯投箸,惶恐不已,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今日压根就没出现在这里。
既然话赶话地说到了亲政,左首安坐的谢衡就没法儿再冷眼旁观,插口笑道:“裴御史一片忠肝赤胆,日月可鉴,只是未免操之过急。
如今国库空虚,北方韦蕃作乱,西南苗人挑衅,大军因粮饷供给不足只能退守无法进攻,加上河北饥荒,京西久旱,此值内忧外患之际,政务繁琐,而陛下虽已大婚,但龙体未健,若贸然将重担加于陛下,臣担心欲速则不达。”
裴枫梗着脖子:“陛下不堪重负,自有一干臣子为天子分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一帮外戚祸心弄权!
太后垂帘已有六载,难不成还想一辈子替皇上作主吗?臣不由斗胆一问,究竟是太后她老人家是不想放权,还是谢氏贪慕权柄妄图鸠占鹊巢?!”
“裴枫!”
一直默默无言的皇帝陡然发怒,将其喝住,“你吃多了酒,口不择言,朕今日不与你计较。
殿帅在何处?请御史出去,在家面壁思过,三日后呈过悔过书再来上朝。”
殿前司都指挥使谢戎阳立时带人进来,架起裴枫。
“皇上,皇上,臣作为谏官,食君禄忠君事,犯君颜色,进谏必忠,不避死亡,不重富贵,只望皇上亲理朝政,约束外戚,选贤任能。
谢氏虽有从龙辅国之功,但任人唯亲,假公济私,党羽遍布,犬牙交错,皇上当明辨善恶忠奸……唔唔唔……”
两边穿甲侍卫往裴枫嘴里塞了脏布,将人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势拖了出去。
殿上官员的反应各不相同,有怒而蹙眉的,有装傻充愣的,也有冷笑摇头的,雍盛扶额,挥挥手,让宴会照常进行。
很快,大庆殿上发生的插曲就传到了文德殿。
太后正与几位诰命夫人闲拉家常,大太监福安小碎步跑进来,径至太后耳边私语几句,太后面上笑容不减,攒了攒手中的白玉佛珠,只道:“由他们闹去吧。”
福安于是退下,太后称乏,叫夫人们各自散去吃酒,招了谢家主母向氏过来。
“娘娘可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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