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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靳隼言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不是去参加婚礼了,怎么眼睛红成这样,哭了?”
“没有哭。”
谢濮摇摇头,并不解释,只说:“我有点累。”
他的手是凉的,嘴唇也是,靳隼言同他厮磨了片刻,才把他带进休息室,“你睡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要起身,但领带被拽住,谢濮仰面躺在床上,眼睛里闪过若有若无的水光,祈求说:“别走。”
靳隼言动作微停,从谢濮手里一点点抽出被捏得有些发皱的领带,“你今天很奇怪。”
没了领带,谢濮又去扯靳隼言的衣角,但落了空。
靳隼言把手递过去,“为什么不抓着我的手?”
他的手难道比不过没有温度的领带和衣摆吗?
得到许可,谢濮握住他的手,放在脸颊轻轻蹭了蹭。
像小动物在寻求依靠。
他说:“我有点想你。”
甜言蜜语,撒娇一样。
靳隼言的视线在他脸上盘桓,仔细确认他是否在说假话,但结论是否定的,谢濮眼神潮湿,柔软可怜,不见半点假意。
可他想不通,谢濮为什么会想念一个伤害了他的骗子?
还是说,谢濮在透过他的脸寻找别人的身影?
这个猜测相对可靠,靳隼言的胸口隐隐燃起一团火,“看清楚我是谁,阿濮不会是拿我做替身吧?”
“不是……我没有。”
谢濮心想,怎么会呢,因为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靳隼言不相信他的话,“撒谎?”
“求你了。”
谢濮闭上眼睛,“我没有撒谎,所以别走,好吗?”
他不敢再睁眼,在与靳隼言对视的一瞬间,他甚至想开口恳求,可不可以不要玩腻,可不可以不要丢弃他。
他的心快要痛死了。
咎由自取
隔着薄窗帘,外面的天空看不清了,谢濮闭着眼,困意很快袭来,靳隼言这两天没有回去,每天晚上他都会惊醒,空荡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后半夜他就睡不着了。
两只交握的手染上相同的温度,他固执地不想就此睡着,只能小声地打哈欠。
自认为被当了替身,靳隼言很不悦,但谢濮的模样实在太乖太可怜,他再次心软,只能将恼怒忍了回去,眼见谢濮又打了个哈欠,他催促:“快睡。”
他语气有些冷,谢濮睁开眼,抓着他的手却更紧,“我不睡。”
靳隼言用指腹刮过他眼下的青色,“都这样了,还不睡?”
谢濮说:“我怕我醒来你就不见了。”
“你真是……”
眼前笼罩着一片黑暗,谢濮听见靳隼言喟叹了一声,随即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触碰,被羽毛掠过一样,又轻又痒。
靳隼言的声音再次响起:“嘴巴这么甜,吃糖了么。”
谢濮茫然摇头,小心翼翼地追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靳隼言答应说:“嗯,睡吧,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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