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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她就是在那时理解了他的。
同样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发生到他身上的呢?他的眼睛没有泄露出什么情感,但是出于女人的本能,海伦娜确定一切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她现在最强烈的愿望就是让他出现在面前,她想问问他。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
弗兰克在他们相处的第二晚买来了它。
那天他不得不匆忙离开,去向谢琳娜通报警察总监的死讯。
她思考了一阵他们的不幸处境:她连这样一个全世界人都当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用品的东西也要当成宝贵的秘密加以掩藏。
不,弗兰克,请不要现在不接我的电话。
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我一想到不能再看见你,就没法活下去,至少让我和你说说话……
她又按了个按钮,这是保安局总部的电话。
接线员回答,“这里是保安局。
早上好。”
“你说英语吗?”
海伦娜担心地问。
“当然,夫人。
能为你效劳吗?”
英语的回答传来,不过“夫人”
的称呼带着浓重的法国口音。
海伦娜做了个深呼吸。
至少她不用因为语言不通而尴尬了。
汉娜克曾经教过,或者说强迫她和亚利安娜学过德语,但她父亲的第二个妻子憎恨法语,她管这叫做同性恋者的语言。
“我想和弗兰克·奥塔伯特工说话。”
“请稍等。
夫人。
请问您是谁?”
“海伦娜·帕克,谢谢。”
“请稍等。”
接线员把她的电话转过去,弗兰克的声音几秒钟后传来。
“海伦娜,你在哪里?”
海伦娜觉得自己脸红起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暗暗庆幸他不在自己面前。
她感觉仿佛自己回到了从前,重新感到安德烈·杰夫洛在她脸颊上那害羞、生涩的一吻。
她意识到弗兰克·奥塔伯具有使她恢复纯洁的魔力。
这个发现令海伦娜对他更加眷恋。
“我在家里。
父亲带着瑞安和斯图亚特出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
摩斯把所有电话都锁起来了。
我用的是你给我的手机。”
“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