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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颤颤巍巍地受他掌控。
昨夜本就使用过度的地方,这会更是酸得稍微碰一下,就敏.感得叫人承受不了。
但也更加舒爽。
宋衿禾呜咽出声,摇摇晃晃的,只?能任他摆布。
如此片刻之后,宋衿禾算是彻底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但也迅速沉入另一片引人深陷的漩涡之中。
盛从渊环着她的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转回?来。
正面相对,宋衿禾身形不稳地下意识攀住了盛从渊的肩头。
此时不知?是何时辰了,屋外的光照明亮晃眼。
透过窗户往屋内洒入光柱,将榻上光景映照清晰。
宋衿禾刚醒又?迅速朦胧的视线瞥见?,自己攀住的肩头有一圈深得见?血的牙印。
那是她昨晚受不住又?泄愤时咬下的。
这会结了血痂,周围一圈也泛起红来。
后背更是抓痕无数,或深或浅,看起来不算骇人,但却很是涩情。
宋衿禾见?状蓦地闭上眼,不敢垂眸看自己,大抵能想象她身上定?是比盛从渊身上还要痕迹斑斑。
稍微分神引得盛从渊做坏似的加大力道。
锁骨被不轻不重?地咬着,腰肢箍得让人有些呼吸困难。
nbsp;宋衿禾求饶:“不、不行了……不要了……”
哪有人一大早就这样!
她就说嘛。
盛从渊这哪是饿着了,他根本就是吃不饱。
昨晚吃那么多?,竟是连一晚上都?管不过。
一大早又?这么折腾她!
宋衿禾的求饶换得盛从渊怜惜地放缓些许速度。
但如此又?有些令人难耐。
她趴在他肩头,呜咽着胡言乱语:“不要这样……快点……”
盛从渊低磁的轻笑?声磨得耳根发?痒:“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宋衿禾眸光一颤,气?得牙痒痒。
在他还完好无损的另一侧肩头,张嘴就重?咬了去。
盛从渊一声闷哼。
不知?是疼还是受不住她的咬。
力道失控,冲撞蛮横。
几乎要将人弄坏。
白花花的江河淌过一晚,竟又?在白日汹涌充盈。
宋衿禾捂着肚子,饱得快吃不下早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