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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着枯的荷叶梗。
东风问:“好不好看?”
张鬼方斟酌道:“好看。”
东风扑哧一笑,说:“张老爷真不会讲话。”
张鬼方不服气,问:“那要怎么讲?”
东风倚在桥栏杆上,道:“若不好看,你就直说,不喜欢。
我们去别的地方。”
张鬼方说:“那张老爷要是喜欢呢?”
东风不答,转而说:“今天其实有别的事情做。”
跳到路上往前走。
张鬼方一路跟着,进了一片竹林,又从竹林进到一间小屋。
坐下不到一刻钟,海月亲手提着食盒,进来笑道:“‘一点梅心’大驾光临,怎不知会我一声?”
东风介绍说:“这是海月。”
也笑道:“我们两个坐在这里,已经是知会你了。”
海月摆出手炉,又摆出一碟金乳酥,卷起袖口煮茶。
一面问道:“这位吐蕃客人是?”
张鬼方忙放下糕点,答说:“我叫……”
名字还没说出口,东风按住他,笑笑说:“这里问问题要钱的。”
海月大笑道:“不讲我也知道。
这位姓张,张鬼方,化名叫做冈仁迥乃,去过盟主生日宴,对不对?”
张鬼方瞪大眼睛问:“怎、怎么知道的?”
海月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若问这个问题,一千金都不行。”
又说:“这位是‘一点梅心’的朋友?”
东风啜一口茶水,慢悠悠说:“这个问题也要花钱。”
说着在桌底下捏了捏张鬼方的手指。
他才摸过茶杯,手心暖洋洋的。
张鬼方心脏砰砰直跳,从耳根子开始发红,飞快红到面颊。
海月看在眼里,笑而不言。
喝过一壶茶,东风说:“这次来找你,还是想要打听一个人。
只是这人你未必听说过。”
海月佯怒道:“只要此人在入过门派,留过姓名,我就一定知道。”
东风便蘸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反写了那三个字,一面说:“人可何。”
看了张鬼方一眼,又说:“有无的有,始终的终。”
海月对着桌上三个水字,沉吟道:“确信是这三个字?”
东风说:“是这三个字不错。”
海月也边写边说:“要是叫‘幼钟’叫“友忠”
,我倒是听说过。
叫‘何有终’的,我是从来没见过。”
张鬼方插嘴说道:“这个人武功很好,跑得很快,暗器功夫也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