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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板撞墙上，四分五裂。

他猩红双眼，像是落败的野兽，呼吸声像破败的抽风机在呻吟。

又是一声巨响，手机也撞上墙。

他的头狠狠的磕在桌子上，砰砰砰砸的桌子晃动，上头的血迹沾在脸上仿佛恶鬼。

——“神经病啊！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要发疯滚回家去！”

隔壁宿舍的人叫骂。

他没什么反应，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打开电脑再次看监控画面。

第24章

床上的人已经准备睡觉，秦墨白借着小夜灯看着赵明晰的眉眼。

赵明晰困倦的很，往人怀里埋了埋：“别看我。”

“看不够。”

“人老了就别学人甜言蜜语。”

嘴角微微翘着，特别好看。

秦墨白咬着他的脸颊肉磨了磨：“你嫌弃我老了。”

“老当益壮。”

赵明晰掀起眼皮看他。

秦墨白最受不了他这样，立马遮住他的眼睛：“你别这样看我，不然晚上别睡了。”

说完就挨了人一脚。

他摁着赵明晰的腿把人拢住。

*

江禹又是看了一整夜，今天还有两场考试，他洗了脸，游魂一样的去了考场。

方旗被他吓了一跳，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没形象过，衣服是昨天的，袖口还有点点血迹，不知道干了什么，只一夜脸上的胡茬就那么明显，跟被抢劫了一样。

“你是股票跌了还是破产了，搞成这样。”

“没..”

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子连发声都困难了。

“要不打个滴去医院？下次补考吧，反正肯定能过。”

江禹摇了摇头，现在考也是能过的，等到下次补考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两门考试连在一起，他摁着眉心听听力，从昨天晚上开始的耳鸣到现在都没散去，出了考场就要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