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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看着何公子甩袖而去,心里甚是着急。
想要上前叫住他,又怕对方因为自己不明情况,出言再让自己难堪。
就算这事情到时候成了,那自己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只得看着何公子一步步离去,强忍着心里的怒火。
江夫人从早上憋到了傍晚,听到丈夫回家,来到了他的面前,颐指气使。
“女儿最近去哪里了?是不是和野男人在外面鬼混?”
听到这么不入耳的话,江承志勃然大怒。
“你一个做母亲的,怎么能用这么肮脏的词来说自己的女儿。
彤霞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都跟你没有关系!”
“我说话难听,她一声不响的出门这么多天,和谁在一起也不知会一声,不是鬼混是什么!
至于那个男人,说他野怎么了?”
“和我这个做爹的知会了,行不?!”
看来那何公子所言非虚,这个死蹄子,怎么这么不知羞,也不知生米有没有做成熟饭。
“很好,你不要脸,我要。”
江夫人怒气冲冲的离去。
她得赶紧阻止,不能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要是等京城这些妇道人家知道了,那唾沫星子还不得淹死她。
对,明天得让丫鬟去把何公子唤来,好好的商量这事才好。
翌日,何疏放正在家里遛鸟,听到门卫小厮来报,说是江府的丫鬟让他去府上一趟。
“哈哈哈哈。”
何疏放的心情愉悦万分,他会去江府的,但是不是现在。
“你去回他,我不在府上,等我回来会再禀报的。”
对这江夫人,现在就应该把她晾着,爬杆子上架的买卖,不好做。
小厮听命离去,何疏放回屋休息片刻,换了身衣服,拿起提前写好的那张纸,包裹住一枚金叶子,去了香肴居。
何疏放走到香肴居的门口,不出意外的在那里看到了烂如泥巴的乞丐。
他的双眼纹丝不动的盯着曲流方,待曲流方也以眼神回应他时,他才眨了一下眼睛,默然无语的进了门。
再出来时,何疏放装作不经意的,将那张包着金叶子的纸落在了地上。
为了引起乞丐的注意,他还故意清了一下嗓子,逍遥离去。
曲流方看到这位熟悉的爷,竟然把东西落在了地上,在瞬间就明白了刚才那个眼神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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