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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濯,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纪濯的怀抱。
最终,她被纪濯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林熙禾心中害怕,却不敢大声呼喊,她知道外面有人守着,即便招来人,也只会被拦下,根本无济于事。
纪濯怒目圆睁,如失控的蛮牛,双手粗暴地攥住林熙禾衣领,狠狠一扯,“嘶啦”
一声,布料绽裂。
其动作野蛮狠厉,似要将怒火倾尽于此,可也仅止于扯衣,再无逾矩之行。
他呼吸粗重,胸膛起伏,目光紧锁林熙禾,愤怒中还夹杂着纠结与克制。
“纪濯!
非得这样吗?你这个死变态。”
林熙禾双手用力推着纪濯的脸,可她整个人被压着,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这个时候,你还敢嘴狠?还敢骂我?你知不知道,你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
纪濯冷哼一声,林熙禾的外衫已被他粗暴地扒开,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林熙禾又惊又怕,却仍倔强地将衣领子重新合拢在一起,试图遮挡住自己。
林熙禾的挣扎让纪濯愈发恼怒,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林熙禾的外衫彻底扯了下去。
几个来回。
林熙禾挣扎得累极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慌乱地从一旁抓过被子,紧紧挡在自己的胸前:“行了,我,我不挣扎了。
你能不能让我先去捡了银票?再回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这困境,
先稳住他,只要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林熙禾,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纪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不是,我力气没你大,你真要我,我没办法阻止,我认了还不行吗?但是万一起风了,银票被吹走了,怎么办?”
林熙禾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恳,眼神却在偷偷观察着纪濯的反应。
“所以你是懂男女之事的?”
纪濯眉头微微一皱,眼中怒意更盛,就连昨日也是在骗自己吗?
昨日被吻过便擦嘴,那便是真的真的厌恶自己的触碰了?
“我知道啊,你马上又要咬人。
你等我把银票捡回来,你随便咬,行吗?”
林熙禾现在满心只想着让纪濯冷静下来,好给自己多拖延一点时间,她的手心全是汗水,紧紧抓着被子。
纪濯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林熙禾的两侧,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我们现在做的事,你与叶大夫,可曾有过?”
“什么?他和我,手都没牵过,你不要造谣我。”
林熙禾急忙辩解,心中暗自叫苦,怎么又扯到叶大夫了,这可别再激怒他了。
“就你这样,还害怕我造谣?”
纪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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