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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给我说话机会,推着我就往山下走。
谢云松也不敢拦我,只能恭恭敬敬地送我们离开。
下了山,感业寺那辆q7已经等着了,那开车的感业寺年轻秃驴就站在车旁,看到我们过来,居然把车钥匙交给了我,说晦明师叔安排,就把这车先借给我用着了。
我也没当回事儿,上了车发动离开后,冯甜才笑道:“晦明可真舍得下血本,这一百多万的豪车说送你就送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说:“别高兴太早,听好了,人家说的是借,过两天就得还了。”
冯甜说:“他连归还的事情都没提,你以为他的意思是借?不过这车肯定是感业寺的公产,他没法子明目张胆地给你,用个借的名头罢了。
你就随便开着吧,你看晦明会不会向你要?只要他还管理感业寺的产业经营,那他不管你要,别人谁能管你要这车?晦清一死,晦明受排挤,能不能干下去还不好说。
晦清临终前把执礼弟子这个大礼包送给了你,这份人情你怕是要还给晦明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现在我已经想明白晦清这个安排的意义有多大了,只要接下来我把这些关系维护好,别的关系不说,单是鲁方岩这关系维护好,那基本上在全省可以横着折腾了。
没看只不过他请我去家里吃饭的事情刚传出去,那帮子官僚就都上赶着来跟我套近乎吗?
用冯甜的说法就是人家这是提前来送温暖下套,你跟鲁书记要是关系落定,以后走得近了,那他们自然要跟你再进一步发展关系,要是你跟鲁书记也就这一次交集,他们大不了以后不再理你也就是了。
这么大一份人情,要说用来抵我的救命之恩,那也未免太大了,当时那种情况下,晦清未必就没有自保之力,不过可能需要花费的代价多一些罢了。
冯甜又说:“谢云松要是给你打电话的话,你拖他一阵子,让他再急一急。”
我不解地问:“你之前喷宁美儿是衰人,就是为了套他们来宰吗?”
冯甜怒视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那是给你出气呢,什么眼神啊,不就头发白一点吗?还老伯呢,她怎么不叫爷爷啊!”
我下意识摸了下头发,“人家就是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也不用那么揭她底儿吧,一个三流星明嫁进豪门不容易,你一句话就容易让她扫地出门,太狠了吧,就算过后有补救,也免不了谢云松心里会有疙瘩,宁美儿以后在谢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你没看谢云松之前就敢当众扇她耳光吗?”
冯甜冷笑道:“你以为谢家是什么人?小门小户吗?人家是香港的大富豪,像他这种以后执掌门户的长房长子,结婚之前都是要过几关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关就是合八字看面相推命测运,有一点过不去都别想嫁进门!
谢云松要是结婚前不知道宁美儿天生衰命才叫怪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宁美儿运气不好,还娶进门干什么?”
“因为他是横死命!”
冯甜说,“谢家到他这一辈气运已经到了最鼎盛,子孙辈的命开始承受不住,最直接就体现在谢云松身上。
你看他眉尾立断,眼生余纹,嘴角无余,这是典型的横死面相,正常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活过二十岁,可现在依旧活蹦乱跳的,还富贵盈眉,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使局给他改了命。
我听说港台那边有一种叫衰横免死令的手法,以衰抵横,以横顶衰,就可以改横死命为衰败命,不过这手法有很大的隐患,对于谢家来讲,最重要的就是一衰一横命中无子!
我这几回观看谢云松的面相,没有死劫财劫,但有后患隐忧,想来是因为命中无子这件事情,受家族逼迫过甚,跑到这边来找晦清大师,想解决这个命中无子的问题。”
我当时大奇:“晦清大师不是和尚吗?还管送子?”
冯甜横了我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晦清大师最经典的成名案例就是替人摆局得子啊。
程万和知道吧,正经的西南土豪,家财百亿,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一直到五十岁,都连一个子女都没有,不知请了多少专家法师都解决不了问题,后来通过晦清大师一个老部下跟晦清大师搭上了关系,请晦清大师去家里看了一下,晦清大师转了一圈,说他家宅院西南角偏低过封,垫高三尺打开院墙修一座开放公园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程万和将信将疑,把宅院打开,西南垫高之后修了一座开放公园供附近居民免费休闲,结果当年末他的一个情人就怀上了,第二年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验过dna之后,确实是他程万和的种。
程万和欣喜若狂,过后给感业寺添了一千万的香油钱,而且每年都必然会带儿子到感业寺拜佛。
你看着吧,最近不超过后天,程万和一定会过来送晦清大师一程的。”
我很是不理解,“能不能生孩子不是跟基因遗传神马有关系吗?摆风水还能管生孩子的事情?这也太不科学了!”
冯甜笑道:“科学怎么了?又不能什么都解释,有用就是硬道理。”
我挠挠头,一想也是,不纠结这事儿,转过来问:“那你有办法解决谢云松命中无子的事情?”
“小事情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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