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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忐忑地走到车前，车门自动打开，段墨寒完美的侧脸映入眼帘，没有一丝的温度，冷的吓人。

温阳上了车，车门缓缓关上，车里的低气压让他打了个颤栗，他紧张地咽了下喉咙，手抓着裤子，一句话都不敢说。

司机发动车子，进入了车流中，路边的绿化树和走马灯一样从眼前划过，温阳侧头看着外面，终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先开了口。

他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平和下来，“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蠢事儿了。”

“温阳，你为什么每次都在犯错后才想着去改正？”

两人之间隔了半米远，前几天的温情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他们是那么的生疏，看着就像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要不是我还没玩够，你以为我会救你。”

段墨寒转过头阴冷地看着温阳，“爱自杀是吧？一会儿要是坚持不住了，你可以继续死啊。”

段墨寒提到自杀两个字刻意加重了力道，这两个字伴随了他整个童年。

夫人割腕了。

夫人上吊了。

夫人又自杀了……他母亲柒悦把所有自杀的方法都试过了。

他恐惧自杀这两个字，也憎恨……温阳握住段墨寒的手，握住的那一刹那他才注意到段墨寒在发抖，他有些诧异地松开手，“段少爷，你究竟要干什么？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段墨寒看向被温阳碰过的手，讽刺地说：“求你了，放过我吧，除了这两句话你还会说什么？”

“我……”

温阳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和段墨寒之间的对话好像总是他在道歉，但这能怪他吗？温阳苦涩地垂下头，沉默了许久，他问：“段墨寒，我连自己的生死都决定不了了吗？”

段墨寒冷讽地勾起嘴角，“一会儿你就知道你能不能决定了。”

温阳没再说什么，他知道今天这顿惩罚他是逃不过了……半小时后，车在星宇会所停下，泊车员上前打开车门，看到是段墨寒，开心地扬起笑脸，“段少爷，欢迎您来星宇会所。”

段墨寒冷着脸下了车，温阳跟在后面，会所内部装修华丽，前台后面是一面翡翠绿琉璃背景墙，大理石瓷砖干净的能滑倒苍蝇，走廊墙壁上挂着名家的画。

接到泊车员电话的会所经理，脚底抹油地来到前台接段墨寒，“段少爷，我马上让人给您准备酒水，有任何需要尽快和我说。”

段墨寒冷声说：“今天调教室有人吗？”

经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温阳，赶紧点了点头，“有的，凌少爷新带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奴隶，已经在上面玩了一个小时了。”

温阳再傻也知道调教和奴隶是什么意思，他惊恐地抓住段墨寒的手臂，“段墨寒，你究竟想干什么？”

段墨寒捏住温阳的下巴，桃花眼里映射出温阳那张慌张无措的脸，冰冷地说：“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玩具。”

“我不要去！”

温阳转身想往外跑，段墨寒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往二楼走。

“放开我！”

温阳去扒段墨寒的手，段墨寒的手就像是手铐一般纹丝不动，无论他怎么的挣扎呐喊，段墨寒都没有停下脚步。

经理叫了两个保镖过来，保镖扣住温阳的肩膀，让温阳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温阳哭着看向段墨寒的背影，“段墨寒，我求你了。”

段墨寒拿起经理放在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扣住温阳的下巴，把手帕塞进到了温阳的嘴里，“你吵到我了，安静点儿。”

温阳痛苦地摇着头，眼中满是乞求和无助，段墨寒却和看不见一般冷漠地转过身。

到了二楼，远远的就可以听到暧昧的娇、喘声和鞭打声，有几间包厢甚至连门都没有关，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玩的开的，甚至他们会共享伴侣。

经理上前谄媚地说：“段少爷，我已经让人给您准备好了包厢，里面有各种您需要的道具，如果您想让人帮忙调教，我也能给您安排人。”

段墨寒踢开一间包厢的门，扣住温阳的脖子，把人拉到身前，“看到了吗？这才是毫无尊严的活着！”

包厢里一共六个人，其中一个瘦小的男人和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五个男人包围着，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身上挂着各种温阳不知道的道具。

温阳捂住嘴，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他把手帕拿出来，大口地吐着酸水，“咳咳——”

“段墨寒，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其中一个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浴巾的男人看到段墨寒，从人群中走出来，“段少爷，没想到你也玩这个啊，这是你的小玩具吗？要不要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