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谷辰逸被沈嘉平眼下挂着的浓重黑眼圈吓了一跳,“不是吧你,这几天修仙呐?”
沈嘉平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往桌子上一趴,脑袋几乎埋在臂弯里。
距离美术课的见闻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与谢元洲的那一对视,不仅在当下吓软了他的性器,这股威力还持续了好几天。
每当沈嘉平躺着床上直视着天花板,准备酝酿睡意的时候,蓝色窗帘之后的谢元洲的脸就会浮动在黑暗的天花板上,尴尬的场景被反复回放,对于沈嘉平来说简直像一场凌迟。
然而正是验证了那句话,越不想发生的事往往越会发生。
众人追逐的好像存在于传说中的祁年,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沈嘉平的视线里,在走廊上打水的时候能看到他出现在对面的教学楼里,懒懒地偏着头,像是挂在白瓷砖上,祁年好像不用遵守所谓的上下课铃声,沈嘉平上课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他从窗户边路过,沈嘉平就坐在窗边,祁年没有正眼看他,他却觉得祁年好像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手里捏着只甜筒,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跟第一次见他不一样的是,后来沈嘉平每次见到祁年,他的身侧都跟着一个瘦高的人,谢元洲像个影子,紧紧缀在祁年的身后,沈嘉平有时会恍惚间看到两人在远处低低絮语,祁年勾着暧昧的笑容,粉白的两颊挂上浅浅两道沟,不知道祁年对谢元洲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看到谢元洲微微低下头去听,他和其他人不同,沈嘉平在画室里看到的其他同学,无不对着祁年流口水,每个人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然而谢元洲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深色的眼眸像沉寂的水潭,即使祁年开心了,在他侧脸落下一吻,谢元洲也没有特别高兴的表情,他反而皱眉的时候更多,有一次也不知道祁年说了什么话,谢元洲偏过头去和他反复确认,脸上的肌肉也紧张起来,祁年漫不经心地笑着,细白的指头按在他的眉心上。
沈嘉平一边接水一边偷看他们谈话,忽然见谢元洲头一转,两人视线又撞个正着,隔得那么远,沈嘉平连谢元洲的表情都看得模糊,更加无法读到他眼里的情绪,然而只是与他对视,就好似有密密的针刺在沈嘉平身上,他愣神许久,温水漫出杯沿,弄湿他的手,他才迟钝地按下暂停键。
月考之后的课间,沈嘉平正趴在课桌上小憩,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他一开始以为是谁不小心撞到,于是只是耸了一下身体,头都没抬,哪知道那人变本加厉,抓住他肩头晃了几下,沈嘉平这下不乐意了,一拍桌子直起身,“你要干嘛?”
谷辰逸抿着嘴,视线低垂着落在地上,刘海掩住眼睛,“有人找。”
沈嘉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只以为谷辰逸是考砸了心情糟糕,于是揉着睡眼问,“有人找你直接说不就行了?谁找我啊?”
谷辰逸闭口不答,只向窗外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吧。”
谢元洲穿着秋季的制服,制服外套难得没有规矩地系到最后一颗扣子,是披在身上的,高高瘦瘦地立在窗户边,像一株修竹。
“跟我去个地方。”
谢元洲的嗓音也是冷冷的,像初冬微熹的早晨,虽有天光却没有什么温度,他没有多余的话,沈嘉平只好追问,“去哪里啊?”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复。
“可是马上要上课了。”
沈嘉平瞥了眼表,课间只剩五分钟,谢元洲可能没听到他的话,也可能听到了懒得回,只是闷着头走,沈嘉平这几日的怨气突然窜起来,站在原地不动了,“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谢元洲停了下来,转过身时左边眉头轻轻挑起,他有一对标志的桃花眼,其中一边的内眼角附近还有颗深红的小痣,然而这颗痣并没有使他的神情变得妩媚,反而因为他冷漠的扫视,为他的气质更加增添不可侵犯之感。
他乌黑的眸子缓缓移动,像是第一次对沈嘉平这个人正眼相看,然而声音还是平平的,“祁年让你去的。”
他不用再多解释,只是祁年这两个字就像是毒药一样,甚至只是听到他的名字,沈嘉平就下意识遮掩下身,害怕不听话的某处器官就这么轻易地翘起,也不用谢元洲再多说,沈嘉平就老实地紧紧缀在他身后。
他们从教学楼走出去,楼道里有三三两两的同学聚在一起聊天,喧闹的气氛却没传染到沈嘉平这里,他眼观鼻鼻观心,直直地盯着谢元洲的脚跟,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上课铃敲响的时候沈嘉平被带到了篮球场,谢元洲停了停,鞋子在地上轻点,意思是就在这里,也没多解释,转头向场上走去。
沈嘉平却觉得他在转身前隐隐瞪了自己一眼。
标准的篮球场分为主场和副场,总长32米,宽19米,与篮球架同高的绿色铁丝网将篮球场的四面圈起来,隔开了球场与观众席。
今天的阳光卷着秋日的清爽,灿烂却不刺眼,铺在篮球场上像洒下一层浅金色的水,总而言之是很适合运动的天气。
谢元洲把沈嘉平带到篮球场就没再多少什么,转而往观众席上一坐,从着装到姿势,全然没有要参与进比赛的意思。
篮球场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套在身上的运动套装分为两色,一种是淡青色,一种纯白,沈嘉平呆站在篮球场边缘,没得到几个注视,就算偶尔有人抬起眼看他,也不算友善,沈嘉平在篮球场上扫视一圈,没见到祁年,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继续留下的时候,微微沙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来了啊。”
沈嘉平循着声音望过去,被他忽略的树荫处立着张裁判椅,这几天恍然间游走在他梦里现实所见之间的祁年,正坐在裁判椅上,悠然地跟他打招呼。
沈嘉平呼吸都停滞一瞬,脚下意识地向祁年的方向走去,他走近,从裁判椅椅脚向上打量,祁年艳丽的面孔低低压着,懒懒地注视着他,像张开花瓣探出花蕊勾他。
“那个,你怎么穿着裙子啊”
总觉得让祁年主动开口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沈嘉平咽了咽口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他。
祁年的上半身是一件纯白的紧身短t恤,领口和袖口围着一圈藏青色,像日本学校里的体操服,下半身套了件藏青色小短裙。
祁年对沈嘉平的问询充耳不闻,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啊”
沈嘉平半咬着嘴唇,后脑勺像被打了一拳,“那你找谢元洲叫我,是怎么跟他说的。”
“谢元洲要是变成动物,肯定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跟他说‘那个’,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祁年看起来心情不错,眉眼舒展,狭长的眼尾勾出甜蜜的弧度,眼睛闪亮亮的,他开心了,对沈嘉平隐约表现出的闹脾气也乐意纵容,声音压得低又软和,“那你发发好心,告诉我名字吧。”
沈嘉平说了名字,等老师批分数似地惴惴站在原地,祁年仍然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真是不错的名字,沈嘉平,我觉得你站在这儿的时候,特别好看。”
作为女主,帝央拥有强大的金手指,NB的炼丹炼器制符摆阵各种天赋,还有强悍的兽兽,少不了忠心的属下,更少不了各色美男前仆后继拜倒在帝央的石榴裙下。帝央美男们如此多娇,是挑一个好呢还是全收了?反派炮灰们怨念地罢工抗议女主那么厉害,还要我们做什么!!!某莲对手指所以你们要多努力了炮灰们呐喊宣言我们的目标是!帝央没有蛀牙炮灰们错,是打倒女主...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穿越者的眼睛里又能看到怎样的风景呢?歼灭眼千里眼石化眼扭曲之魔眼直死之魔眼这是一个身怀各种魔眼的能力少年,在漫威世界胡乱闯荡的故事!...
看一个不会炼丹不会炼器,修仙资质普通,带着神奇合成系统的骚年在最混乱的修仙界是如何混得风生水起!啥,你说某店一百枚下品灵石才兑换一枚中品灵石?我两块就能合出一块!兄弟你说现在的法器非常难得?我两件普通凡器就合一件法器!我擦,大哥你那报废了的玉符就这样直接扔了?我要啊,要不咱一枚好的换十张这样废的咋样?师兄你要冲级境界但没有好的丹药?我这有超极品丹药便宜出售啊!师妹你炼器没极品材料?我这儿多啊,师妹要不?咱给你友情价!长老你不知道这是啥东西?那送我吧!俺有系统自带的鉴定功能,淘宝咱是行家里手啊!好吧,这个系统有些奇怪,你只要知道它有无限可能就行!(粉嫩新书上传,求一切!)...
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妖怪?你能肯定身边的每一个人真的是人?打扮时髦的小女子,或许带着画皮面具面目慈祥的老保安,很可能是妖甲符兵而你,会在不知不觉间,卷入其中每天晚上8点和9点,各自一更。绝对不会太监,保证精彩继续,放心追书就好!!!另外,我得给以前的读者道歉,当初是我太浮躁,不够坚持,对不起你们的期待。这一次,绝不太监!!!...
一朝穿越到相府千金身上,居然被姨娘虐打!发现自己是个哑巴?!还有没有比这更坑的?这是最悲催的穿越了吧!被下嫁到一位病王爷府里,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别人穿越这么金灿灿,亮闪闪,我,慕容楚楚除了这名字以外,一无是处?精彩片段★哎,反正你都要死了,要不,我给你倒腾倒腾,没准儿又能活了,怎么样?某男似在沉思某女刚刚说的话,缓缓点头,嗯,可以试试。某女眼眸瞬间亮起来,随后听到一句反正我死了你是要守寡的!精彩片段★★夜黑风高的夜晚,两个影子出现在城墙之上。一个素雅温软如水,一个悠闲如清风明月,各自拿着一个酒杯对酒当歌,某男如果有一个人深深地伤害了你,那你要多久才能原谅他?某女原谅他?原谅他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务,就是送他去见上帝!你打算怎么做?某男拿着手上的杯子一碰仰头喝下,斜睨着她,静听回答。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挥一挥匕首,不留一个活口。嗯,好酒!某女砸吧砸吧着嘴巴。精彩片段★★★王爷,王妃把锅给砸了。下人来报。嗯。淡淡应付一声表示知道,依旧斜卧在榻上闭目养神。王爷,王妃把厨房给烧了。没多一会儿下人再次来报嗯。还是如之前模样,悠然自得。王妃在着火的厨房里…来禀报下人话还没说完某男咻的没了影,其实他想说王妃在着火的厨房里端出给王爷的午膳。...
一直以来,人类始终认为自己处在食物链顶端地球主宰位置肆意索取着自然资源,支配其它物种。然,如果有一天,别的物种不在惧怕人类,甚至开始反击,人类又将何去何从?生亦或死,你做好准备了吗?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