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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安还想赖着他一会儿，不肯放手，“嗯，我知道，我会去的。”

“现在就去！”

少年被刺鼻酒味冲的发懵，急了。

“那你先回答我，你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沉默、不回答、转移话题。

就是最好的。

回答。

可惜，顾念安是个不信邪的，偏执的疯子。

宋北予被缠得没办法，支支吾吾，“可能的吧。”

声音越来越小，醉酒的男人听不清。

他把耳朵凑的更近。

也有更加危险的气息浮出来。

“嗯？会吗？”

他再一次问，不依不饶。

宋北予：“可能会的吧。”

这次听清了。

冒着幸福泡泡的男人，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虽然，这个幸福。

是他用了不正确的方法，得到的。

无论怎样，只要结果一样。

顾念安，都接受。

少年是他的心之所向、神明垂怜。

以及，挚爱。

顾念安浅笑：“等我，我去洗漱。”

男人动作迅速，还不到十分钟，就又回来缠着宋北予。

“我洗好了。”

顾念安的洗漱，就像一阵飓风，他带着水珠的脖颈，以及微微潮湿的发梢回来。

让宋北予忍不住问，“头发为什么不吹？”

潮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