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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菲皱了皱眉,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这么好的咖啡别浪费了,我可是从鲁柏的珍藏中拿的。”
她放下杯子,从运动裤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塑料纸。
她蹲下,把糖递了过去。
“大男人别这样,我是个只喝血的血食派,和我姐姐可不同。
呶,这是我最喜欢的草莓味,给你了。”
白涛从双手的保护中抬起头,瞳孔不安地颤抖着,眼前不是餐桌上的内脏,而是一支棒棒糖。
他疑惑地接过,想起了儿时和妹妹夺棒棒糖的事情。
他舔着棒棒糖坐到床边。
凌梦菲靠在墙边注视着他。
就像在照看一个自闭症患者。
“我是个正常人。”
白涛固执地说。
“把头抬起来。”
凌梦菲说。
白涛看过去,只见她拿着一面圆镜,镜子中的他还是往日样貌。
忽然,他的表情冻结了,一手摸着左眼,确信那是淡蓝色的,如冬日湖水般清澄。
“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她说着把镜子扔到床上。
白涛手里的棒棒糖掉落在地。
凌梦菲抱怨地说:“不准浪费!”
却也没有坚持,眼中的男子再一次愣住。
“我的头发不是染的,你的眼睛也没有戴美瞳。
这一切都是身体异变的结果,我们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我希望你跟我去看一下监控录像,你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
由于他执意离开,他们给他戴了一个头套。
他不知道自己走在什么地方,只是感觉有坐过电梯。
在天童的指引下进了一辆车,在车子启动前,鲁柏问他:“你父母叫什么?”
“我是被人领养的孤儿。”
他说了实话。
“好吧,祝你一路顺风。”
鲁柏关上车门退后了两步,一副思虑重重的表情。
当白涛把头套摘下的时候,那辆红色的轿车已经开远,自己正在离家有几条街的小路上。
由于正是夜幕低垂之时,街上没有人。
他抬头看到了半月,想起了那个毛骨悚然的饭局,拼命跑回家。
他的手机没电了,站在小区门房间外,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挂在墙上的电子种。
他已经离家四天,身上的衣服据说是胡安的,上衣一股薯片味。